不到这么好的茶水。如此说来,倒真是多亏了珠儿呀。”
“哎,这丫头,整天就知道调皮,”古老太太心里高兴,嘴上却仍旧挑珠儿的不是,“你们看她那绣活,差的简直让人不知道说什么好,一天天的就知道跑去书院后门听人家背书,这以后可怎么办呐。”
“听人家背书有什么不好的?”珠儿不服气,鼓着腮帮子横插一嘴。
“好好好,”古老太太瞥了她一眼,“好有什么用处?你难不成以后还打算去考个状元啊?”
“谁说不行?”珠儿轻哼一声。
“可你看看历来有哪一个朝代出过女状元了?再说了,我们大玥女子参加科考是要坐大牢的,”古老太太故意吓唬她,“大牢里黑漆漆的,老鼠吱溜溜的,咬一口,你鼻子就掉了。”
“外婆就知道骗人。”珠儿撅起嘴,手里又拿起了绣花绷子。
“您别这么说,说不定以后珠儿听人背书听多了,再识些字,以后还能在茶馆里给您说书呢。”杜微笑道。
“说书?”古老太太瞧了她一眼,随后也笑,“可我们茶馆只卖茶,不说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