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饿啊! 但此时黑麻麻的,有几缕月光投进来,应该是夜里了,想吃东西也没东西吃了。 莫清河见媳妇摇头,他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苏南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怀疑她的便宜夫君被人换了。 莫清河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心里又开始扭麻花了,想起那书里说的,他又有底气勇气了,在媳妇面前,面子里子是不需要的东西。 两人一尺距离,虽然夜色朦胧,但仍看得清彼此。 莫清河双手紧握她的左手,送到嘴边,还亲了亲,认错态度良好,“媳妇,我错了,我不该和你闹别扭的,我太幼稚了,但我以后不会再这样了,你原谅我好不好?你想我读书,我好好读,你想回京城,我陪你回!我都听你的!” 苏南熹被他突然来这一出,有点措手不及,听到最后懵了,她什么时候说要回京城了!京城在哪她都不知道好不好! 莫清河也是一愣,“媳妇,你家不是在京城吗?” 啧!不知道,她哪知道! 莫清河疑惑了,小心翼翼问,“媳妇,那你家在哪的啊?” 不知道啊! 莫清河更是蒙圈,怎么会连自己家在哪都不知道呢? 失忆就不知道了啊! 再说,她还能回到原来不成? 莫清河悔恨不已,原来他媳妇什么都不记得了,哪会有那么多算计? 媳妇想治好他的腿,让他读书是真的为他好,根本就没想过要把他当垫脚石,让她重回京城!他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了! 他什么都没有,媳妇哪里就知道他以后一定能高中?想高中谈何容易! 媳妇又不是神算子,能预测到未来,把所有希望押注在他身上!他,还真是太自大,太狂妄了! 莫清河又亲了亲她的手,两眼顶着一个泪包,可怜兮兮的样子,“媳妇,我错了,我不该乱猜测你的!你要打我罚我我都认,绝不反抗!” 嗐!让她怎么下得了手啊! 明明长得俊美不凡,平时周身清冷气息,现在突然变成了个可怜的娇美人,梨花带雨,这超强反差,怎么说,太带感了! 看得她心里软了一片,欸,让她稀罕得不行。 两人解开心结,重归于好,又握着手睡到了一块。 天微亮,莫老太带着秦氏赵氏过来,准备接苏南熹,“三儿啊,你爹刚去借了辆牛车,我们一会儿把哑娘抬到牛车上,打算送到县城里求医,我不放心,就跟着去,你和你爹在家看好几个孩子,知道吗?” 莫清河也是刚起来,他知道家里人想送媳妇到县城治,所以想赶在他们之前起来,结果,昨晚聊太久了,他困得不行,起迟了点,老娘都带人进来了。 “娘,哑娘昨晚醒了,她说没有哪里不舒服,要不先请何郎中过来看看?” 莫清河眼见就要来抬他媳妇,赶紧说明一番。 莫老太顿住了,好一会才问,“哑娘醒过了吗?” 莫清河点头。 苏南熹也被吵醒了,缓缓睁开了双眼,瞧见一屋子人在看着她,瞬间愣了。 这是什么情况? 莫老太一改愁容,欢喜地喊,“哑娘!你醒了呀!唉呀唉呀,我这就去请何郎中过来瞧瞧,这就去,你躺着躺着啊!” 说完,笑着快步走了出去。 这步子走得,可轻快了,就是怎么感觉像小姑娘连蹦带跳呢? 秦氏赵氏见苏南熹醒了,也是很高兴,两人让她歇着,她们去煮早饭,也都出去了。 莫清河握着媳妇的手,摩挲了两下,柔柔地说,“媳妇,再躺会儿吧!” 瞧这情形,她是不能起来了,只好继续躺着。 何郎中很快来了,他听闻苏南熹醒了,惊得他称杆都拿不住了,一脸不可置信,觉得不可思议,为了一探究竟,立马拿上药箱就匆匆赶来。 把了脉后,又是惊得不行,半天没回魂。这,这,怎么可能啊? 莫老太瞧着何郎中的脸色,心里也有点凝重,这是怎么了?没得救了吗?这是回光返照? 赵氏直接就问话,“郎中啊,我们哑娘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呀?你别愣着了,赶紧和我们说一说呀!” 噢!何郎中回神,意识到自己失态了,摸了摸胡子掩饰一下尴尬,才缓缓说,“这毒是解了,还有点余毒,你们注意一下就可以了,如果不放心,我给你们开两副药清一下也行。” 莫老太听到不是坏消息,心放回了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