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兄弟俩也是一懵,小妹带了银子回来?连耳坠也不见了? 这,什么时候的事啊? 他们一点都不知道! 老爹腿伤了,自然是他们做儿子的方便近身服侍了,所以他们大部分时间都是守着老爹的,加上心情不好,就没注意过其他的事! 他们知道小妹和妹夫一起坐牛车来了,来尽孝道嘛,他们也没有说什么,还尽自己的能力招待了人。 其他时候,他们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夜里是媳妇说小妹妹夫非要守夜的,他们这才回了自己房里睡觉。 小妹妹夫回去那天,他们也没多想什么,毕竟小妹嫁人了,想回自己家,有什么不可,就让人回去了。 现在被问银子耳坠的事,他们哪里知道啊? 不是他们做的,那就是…… 兄弟们同一时间想到了同样的事情,齐齐看向自己的媳妇! 罗氏刘氏感觉心都快要蹦出来了,这什么眼神,带着冰夹着寒的? 从来没见过丈夫这样的眼神,妯娌俩吓得后背冷汗直流! 这是怀疑到她们身上了? 很可惜,赵家兄弟俩即使是知道了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很明显,家丑不外扬,他们想回去关上门再处置! 罗氏刘氏两人不是傻子,立刻明白了,丈夫这是要替她们遮掩,不会说出她们,顿时心里的底气又回升了点。 罗氏理直气壮的说,“谁知道是不是她自己弄丢了,别什么都赖我们赵家头上!我们不知道!” 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你的! 但是罗氏不敢说出来! 苏南熹冷眼看着,自然看的很清楚,她也知道,罗氏肯定会倒打一耙,只不过是炸一下,顺便让他们自己互相猜疑罢了。 拿人家老爹和小姑子做筏子,赵家兄弟要是有血男儿,便不会容忍得了! 怀疑这种东西,不需要太多材料,只需一颗种子就行了,因为这东西生命力非常强,一旦种下,很快就能生根发芽! 她苏南熹可没要拆人姻缘啊,她只是讨公道罢了! “呵呵!就知道你们不会承认!我二嫂的家事,我确实没有资格去管,但是我的牛,我是要管到底的!谁伤了我的牛,自己心里清楚!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们啊,我这牛可是有登记的,不是谁想要就能要走的!这是我的,你们胆敢动了我的牛,没个交代,那只能去县衙里找县老爷喝茶去了!” 苏南熹说得那个风轻云淡,好像蛮不在意,但说出的话却字字有重量,砸在了赵家人心头上。 找县老爷喝茶,他们不懂这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们知道肯定不是好事! 县老爷的茶是那么好喝的吗? 围观的人也议论纷纷,他们说什么都不信赵家人的话了,没一句是真话! “报官报官!将这些人绳之以法,太嚣张了!” “就是就是!去一趟县衙不就知道真相了吗?和他们这帮谎话精扯什么!他们没有一句话是实话的!为了自己的利益不择手段!我们村不欢迎这样的人!” “对!赶紧滚回你们村去!别带坏了我们村的后辈们!要是个个学你们这样耍心机,我们村迟早得完!” “还没搞清楚呢,怎么能让他们就这样的滚了?故意伤牛,那是要赔钱关牢里的,想那么轻易揭过,哪有那么好的事!要是以后谁做了坏事都不用受罚,那这人肯定还会有无数次犯事!” “对!得承担后果!” …… 赵家兄弟脸都黑完,被气的! 他们不是气群众,而是气自己的媳妇,真是长能耐了,一个个的尽作妖! 想把他们赵家搞垮才甘心是不是? 连躺在板上的赵家老爹也气得发抖,都快躺不住了,但是想起来又起不来! 赵家兄弟时刻关注着自己老爹,自然发现了,他们担心老爹会被气坏,不愿多停留了,只想快点走! 赵老大咬咬牙,做足了姿态,很和气的对苏南熹说,“这牛是谁伤的,我对天发誓,真不知道!不过既然是从赵家回来就这样的,我们也有责任,我肯定会给莫家一个交代!可是我爹在这耽搁太久了,我担心他身子吃不消,你能不能先让我们把我爹带回去?我们绝对不会逃脱责任!我们也不远,家都一直在那,我们肯定是跑不了的,我们也不会跑!哑娘,你看行吗?”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要是不同意,那岂不是成了她苏南熹的不是了? 要一个生病老头陪着吵架,还是不忍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