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幕幕还那么清晰,但终究是过去了。
法不容情,可她容了情。
白桦同严真打了一架,后向顾琪求婚。
顾琪怀孕了。
但她清楚,这孩子不是白桦的。
她半点都不愿留下这个孽种,白桦却说孩子是无罪的。
“不,她的存在就是罪。”顾琪陷入偏执。
“七七,不要这样想。这是我们的孩子,我会待它很好,好好教它。它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礼物。”白桦坚定道。
“好。”
所以二十八年后,顾琪再次遇到那位老者,说念琪需要找个男朋友来解厄运时,她信了。
幸好,悲剧没有再次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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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个曲折而感人的爱情故事。
她白念琪真应了这名字,脸上疼痛感已经消失,但她的心却如刀绞。
“这不是你助纣为虐的理由。”
“念念,妈妈说了这么多,你还是无动于衷么?”顾琪略激动,“要不是你爸爸,就没有今天的你。当初如果……”
“您也说是如果了,我只守护自己相信的正义。不论您对白厅长所做的一切知不知情,您的态度我知道了。”白念琪漠然道。
“你是非要拆了这个家么?你爸爸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顾琪已经全然偏执了。
白念琪拳头握紧,一边是亲情一边是天职,猛地起身:“你们生我做什么呢?”说完便跑了出去。
平姨见白念琪急匆匆跑下来,忙问她怎么了,白念琪恍若未闻,径自跑出去开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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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唐。
这种狗血小说中的情节竟然在她身上上演,说什么幸福美满,一切都是假的。
她才知道,自己的存在于顾琪而言就是个污点。
不觉将车开到局里,白念琪去了操场,一圈又一圈地跑着。
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把白桦抓起来?把养育她呵护她的父亲亲手送进监狱?
可若是听之任之,过去那些无辜死去的人又该怎么算?
老天是懂苦情戏的,下起了瓢泼大雨,白念琪的泪便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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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勤跟在白念琪身后,雨滴不断打在他脸上,几乎睁不开眼,但仍是倔强地盯着白念琪的背影。
两个小时了,白念琪还是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大雨对她而言毫无影响,始终保持一个速度。
自上次元旦后,他便在白念琪手机里开启了定位,以防再次失联。
从杨芸口中得知她们说了什么后,他充分理解白念琪的心情,同时也震惊,白桦竟真的和严真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虽然不知道白桦这么做的原因,但对小白而言,无异于是信仰坍塌。
上次他单是这么一说,小白便勃然大怒,这回……
可再这样跑下去他怕自己就要坍塌了。
他咬牙追上去:“小白,别跑了。”
白念琪充耳不闻,气息平稳。
“小白,淋了几个小时了,再跑下去会生病的。”卫勤大口喘气。
“不会。”
“我是说我会生病。”卫勤停了下来,看着白念琪离他越来越远,大喊,“小白,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的,我会陪着你。”
可白念琪脚步不停,他自嘲一笑,耍赖般坐在地上,原来他在她心里还是这么微不足道,无法撼动她一丝一毫。
忽地,视野里出现了一双腿,在他面前站定。
他霍然抬头,白念琪朝他伸出手,心豁然开朗,毫不犹豫将手递过去,由着白念琪拉他起来。
“不是说会生病,还傻站着做什么。”白念琪说着便往外走,留给卫勤一个孤傲的背影。
卫勤一眨不眨地看着,嘴角忍不住上扬,他还是有点分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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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了一号公馆,卫勤便赶白念琪去洗澡,拿了自己的衣物给白念琪换。
“小白,衣服我放门口了。”卫勤凑近门缝道。
“送进来,门没锁。”
“啊,喔。”卫勤一手拿衣服,一手虔诚地压下门把手,身子才刚进去一半便被一道力量拽了进去,衣服在门外散了一地。
事实证明,衣服完全是多余的。
俩人洗了个极香艳的澡,一个小时后,门开了,卫勤托着白念琪的臀抱着她出来,她修长无暇的美腿攀着他的腰,彼此都不着一物,吻得难舍难分。
卫勤抱着白念琪去了卧室,滴了一路的水,途中白念琪使坏,惹得卫勤一声闷哼,血脉喷张。
白念琪一声浪过一声的□□声就最佳的催化剂,卫勤恨不得做到死。
直至后半夜,□□方歇。
卫勤脑子昏昏沉沉,拥着白念琪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