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往的语气感染,不自觉也笑了起来:“那我可要好好试试。”
当晚妙宛便和二房老爷夫人说了这件事,不知妙宛说了什么,二房老爷夫人全都同意了,派了几个外房年富力强的可靠小厮跟着,竟没让什么嬷嬷跟着。
第二日一大早妙宛便到清风院等顾望筠,顾望筠她期待的样子乐到,也急忙梳洗一同出门。临出门的时候,在门口遇到穿戴整齐的顾月白。
“见过二哥。”顾望筠穿着素色天青长裙,柔柔行礼。
顾月白穿着月白色长袍,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温声问道:“六妹妹要出去吗?”
“是……”
还没说完,只听妙宛抢白道:“走了。”说完,直直拉着顾望筠上马车。
顾望筠觉得有点不合礼,至少顾月白救过自己。回头去看,顾月白低头正抬头看过来,眼里冷清清的,却在见着顾望筠那刻露出个笑脸。
两人坐到马车上,一起乘着一座青帷平头马车向京城第一繁华的地方——朱雀大街去。
顾望筠见妙宛脸色马上好起来,问道:“二哥哥真的要去会客吗?”
妙宛无所谓:“你管他呢,好不容易休息一日,不必装什么慈兄了。又不喜欢我们,又要装出一副喜欢的样子,累不累?”
顾望筠点头,她和这位名义上的二哥不算熟悉,却很是知道顾月白如今在京城炙手可热,文才却常受陛下赞扬,加上长相俊美,不少人明里暗里地打听婚嫁之事。
此时春日时节正好,街上人流明显多了不少,拥簇在路边,摩肩接踵,人声鼎沸,倒是颇为热闹。
两人先是到了珍宝阁挑选首饰,经过上一次的绑架事件,为了让自家少受些波及,珍宝阁的掌柜很是托了几个人帮忙说情,这才将那件事情按下。因此两人到来时,掌柜的忙带着两人看新出的珍品。
顾望筠含笑听着,妙宛则有些不耐烦。掌柜的看着妙宛的黑脸也不敢问,怯怯生生的,磕磕绊绊。
顾望筠让掌柜的先下去,拿起攒珠钗往妙宛头上插,笑道:“谁惹你了,脸拉这老长。”
妙宛由她在自己发髻上插发簪,回了句:“你看外面。”
顾望筠顺着往外看,一个雪青色长裙的圆润女子和一个紫棠色锦服的胖男人围在一个冰糖葫芦的小摊附近,两人身边还跟了一堆小厮,看样子是在仗势欺人。
顾望筠细细看两人,解释道:“这两人是贤肃长公主的驸马家何家一对龙凤胎姐弟,叫何琼芳何滕,平时最爱仗势欺人。”
“连你这种不说人是非的人都这样说,看来这两人最爱欺负人是不假了。”
顾望筠无奈摇头,这何家龙凤胎都是被家中宠惯了的,之前外出参加宴席自己遇见何家姑娘,何家姑娘欺负顾望容,顾望筠护着顾望容,两人因此闹得不愉快。
不过不止这件事,还有些旁的事。
“之前我参加何家的宴席的时候曾经碰见过何琼芳,正和几个女孩嘲弄另一个女孩,我便出口帮了那女孩,后面因着闹得有些大,我还被罚到永安寺,你记得那次不?”
妙宛颔首反问:“那你现在就不帮了?”
“帮啊,”顾望筠说着,叫小厮包好选好的钗环,“你去吗?”
妙宛摇头,盯着顾望筠的身影,很久才回过神跟了上去。
楼下何琼芳命人将周围都围上了,眼睛瞪成铜钱,呵斥道:“你若不赔我这裙子,今日便别想走了。”
那摊主是个中年黑皮男人,见这架势吓得不行,早缩在角落瑟瑟发抖了。身边有不少人围着看热闹,眼里满是奚落之意。
何琼芳重复了几次,早失了耐心,何滕与他亲姐心意相通,抬起腿就要踢过去,却听见后面响起一个银铃般清脆的声音:“这不是何公子何小姐吗,真是巧,在这里都能碰上。”
顾望筠笑吟吟来到那处,小厮们也不让,顾望筠便隔着小厮说道:“何小姐,许久未见,当真想念。”
何琼芳和何腾一齐回头,挥手让小厮放顾望筠进来。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假狸猫顾六小姐,”何琼芳讥讽道。
顾望筠也不气:“何小姐能记得我的事,我倒颇感荣幸了,我已接到贵府的请帖,等去到何小姐家我定向老夫人好好夸一夸何小姐的好记性。”
上次顾望筠和何琼芳争吵,何琼芳被何家跪了几天祠堂,何琼芳被耳提面命要学习顾望筠的端谨聪颖。
虽然真假千金之事闹得全城皆知,但是顾家认下了两人,按照这些日子顾家接到的帖子,其中不少点名让顾望筠一定去,足以顾望筠还被认作是是堂堂正正的顾家千金。
何琼芳阴着脸,不应声。
何滕见妹妹受委屈,连忙开口:“顾望筠,你怎么又管起闲事,小心嫁不出去。”
顾望筠微微一笑:“不劳何公子费心我的婚嫁之事,若是我嫁不出去,定会在寺庙祈祷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