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小狗。
魏清让李秀秀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那只五千块,虽然两者没什么必要的联系。
李秀秀握住魏清的手,翻过他的手心贴在了自己的脸上。
“怎么了?”
“没怎么。”李秀秀说,“对了,你什么时候去复查?广州的医院可以吗?还是我们要去深圳?”
“下周吧,广州的医院就可以。”
李秀秀应了一声,然后一把拉下了魏清的助听器。
魏清去抓掉落的助听器,却被李秀秀拦了下来。
“秀秀,别闹。”
李秀秀拉过魏清的手,在他的手心里缓慢地写了几个字,然后抬头笑着看向他。
魏清琢磨了一会,随后摇了摇头,伸手去拿自己的助听器,“秀秀,我不知道你写的什么。”
李秀秀无奈地一笑,她将小向南抱到了婴儿床里,伸手拍了拍身侧的位置示意魏清躺下来。
李秀秀摸了摸魏清扎手的脑袋,连带着他左侧从眉骨到耳朵上方的这段距离有条长长的蜈蚣疤痕。
魏清把李秀秀的手从自己的疤痕上抓了下来,凑在唇边吻了几下,“会不会很难看?”
李秀秀摇了摇头,伸手去揉捏着魏清的耳朵,“休息一会吧,下午做秋千也够累了。”
魏清抬起头看向李秀秀,“你刚才在我手心里写的是什么?”
李秀秀笑而不语,她才不会告诉魏清刚刚写的是什么呢,她伸手摸了摸魏清的眉眼,然后将他按进了自己的怀中。
第二天一早,李秀秀摸起一旁的手表看了一眼,随手一扔将自己埋到了枕头底下。
上班重要还是命重要,这个问题跟先有鸡还有先有蛋一样难解,李秀秀觉得每天睡眠不足都快猝死了,她也不知道魏向南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作息,天天闹夜真的是累死人了。
“秀秀,起床了,你今天不去店里吗?”
李秀秀闷声闷气地说:“再睡一个小时,烦死了,天天睡不够。”
魏清俯身摸了摸李秀秀的头发,“那就不去了,家里钱还够用。”
李秀秀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迅速将睡衣换了下来,“怎么会够用,根本不够用,我要出门赚钱给你攒手术费。”
魏清无奈地将李秀秀按在床边,“我给你的那二十万呢?”
“在那放着呢,二十万够吗?不够吧,而且以后还要买房子,明显不够啊。”
李秀秀推开魏清然后去卫生间洗漱,飞快地吃完早饭后准备去店里。
小景荇抱着自己的熊熊跟了出来,“麻麻!”
李秀秀脚步一顿,转身看着女儿,俯身蹲了下来,“宝贝,怎么了?”
“西西!”
李秀秀说:“你还想吃西瓜吗?妈妈中午带回来好不好?你在家要听爸爸的话。”
小景荇笑着点了点头,丢掉自己的熊熊,抱着李秀秀的脸亲了又亲。
“真乖。”
李秀秀起身看到了站在女儿身后的魏清,然后上前抱住了他,探头亲了亲他的脸颊。
“我出门了,记得喂小白。”
魏清揉了揉李秀秀的头发,“起床就已经喂过了,路上注意安全。”
“哎,头发都乱了,刚梳好的。”
李秀秀整理好头发后,拉开院门走出去,当她看到站在不远处的岳筝时,一早晨的好心情被破坏了个干净,她面色不善地问道:“有事?”
“文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