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吃。我爸妈就更着急了,他们大部分都在围绕着哥哥转。”说着,他便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有些回忆不起当时的情形了。
李秀秀拿着魏清的手,跟自己的比了比大小,然后再扣入他的指缝中。
“那怎么办啊?”李秀秀抬起头去看魏清,“要不以后我也陪你去踢球?去游乐场?去动物园?”
魏清默不作声地摇了摇头,只是抱紧了李秀秀。
李秀秀叹了一口气,嘀咕着抱怨道:“可是我好想去啊,我小时候也没有爸妈,隔壁的小花,她跟我差不多大。她爸妈会带她去游乐场,去动物园,那里面什么东西都有,还有好吃的冰激凌和棉花糖,我一次都没去过。”
“嗯?”魏清捏着李秀秀的下巴晃了晃,笑着说:“等我有空之后,我陪你去。”
“那你想做什么,我也可以陪你。”
“现在这样就很好。”
李秀秀气呼呼地掐了掐魏清的手臂,“你这人可真是难伺候,心里藏着事不说也就罢了,又不让别人给你解决。自己还小心眼,是不是你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就会来敷衍我。”
“但是,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很担心啊,今年过年也不陪我一起,你知不知道,这是你第一次不跟我一起过年,虽然之前也都是我自己一个人过。”
李秀秀说到最后忍不住带上了哭腔,明明知是控诉魏清的不坦白,结果倒是把自己给委屈上了。
“越发得娇气了。”
魏清递了张抽纸给李秀秀,给她擦干了眼泪,擤净了鼻子才说:“跟我走吧,十五再回来,耽误不了多少的。”
“我娇气,比我娇气的人海了去了,居然还嫌弃我娇气。”李秀秀擦着鼻涕瓮声瓮气地说:“我去收拾东西,再跟阿狗他们说一声。”
李秀秀起身,忍不住又拿了张抽纸擦鼻子。
魏清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抚道:“好了,别哭了。”
“我哭你也要管我?”李秀秀推了推魏清的肩膀,不满地控诉道:“你去摸摸女儿的尿垫湿没湿,湿了就给她换下来。”
李秀秀一边擦眼泪,一边往外走,嘴里嘀嘀咕咕地说:“你娇气,你才娇气,都二十多的人了还想家,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不想家了。”
魏清听着李秀秀的嘀咕,顿时觉得一阵好笑,他跟上前拍了拍李秀秀的屁/股,“娇气鬼,说谁呢。”
李秀秀回头震惊地看着魏清,她挽起了袖子,拿出一副要跟人拼命的模样扑了过去。
两人就近闹成了一团,最终以李秀秀从沙发上掉下来结束。
李秀秀揉了揉被撞疼的脑袋,抬头看着一脸关切的魏清,“又是这样,上一次在招待所也是这样,混小子,你怎么这么爱闹腾,就不能把我抱紧点吗?”
魏清伸手将李秀秀捞了上来,吻了吻她撞疼的地方,“抱歉。”
李秀秀点着魏清的鼻尖将他推远,“不继续了,搬家之后就没买过/安/全/套,昨晚你自己买的都用完了,没得用了,你自己解决一下。我要准备去收拾东西了,要不赶不上晚上的火车了。”
“换个方式。”
李秀秀义正言辞地说:“想得倒美,情情爱爱的,不健康,你年纪还小,不要被欲/望挟持!”
正月十六,李秀秀红光满面地带着女儿从北京赶回了深圳,提前一天联系了阿狗等在车站外。
李秀秀见到阿狗后先给他拜了个晚年,随后才让他驱车去公司。
“怎么样?我不在的这几日公司运转还正常?”
阿狗的面色有些僵硬,随后才摇了摇头说:“不太好,虞总已经三天没睡觉了,先前谈好的单子,乙方都毁约了,虽然赔付了违约金,但是样衣已经投入生产了,但是远远比不上我们的损失。”
李秀秀蹙眉,“怎么会这样?对方有说明原因吗?”
阿狗摇了摇头,“具体我不知道,你得回去问问虞总。”
李秀秀点头,“小水也在公司吧,一会你把景荇抱上去,我直接去找虞总。”
“好。”
李秀秀在虞钱办公室的玻璃门前看了一眼,然后小心翼翼地推开门走了进去,顺便将门口衣架上挂的西装外套取了下来。
虞钱一脸胡子拉碴的模样,身长腿长地蜷缩在皮沙发里,眼下挂了不小的乌青。
李秀秀伸手将外套盖在了虞钱的身上,她这一举动没有任何的意义,只是单纯地想把虞钱弄醒,好问他一些事情。
虞钱在西装外套触到身上的一瞬间便惊醒了过来,他双眼朦胧地看了一眼李秀秀,然后又放松身体栽回了沙发里,“回来了啊,北京好玩吗?”
“我问你那些单子怎么回事?”
虞钱轻笑了一声,“做生意的,谁能不碰上几个失败的单子啊,况且人家都很痛快的赔了违约金了,我们也不好追究些什么。”
李秀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