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家后,杨秋雀第一时间将话本旺销后赚的二两银子拿出来放在李舒杓的书桌上。
“相公,你看。”
正在看书的李舒杓和李松欲看着那二两银子,惊愕的抬头看向杨秋雀。
“如何得来的?”
杨秋雀的脸撑在窗外,喜笑颜开的又从怀中拿出话本放在桌上。
李舒杓拿过那话本翻看了几页:“我的话本?”
杨秋雀点点头:“县城好多人都在看相公写的话本,旺销了。”
李舒杓有些不敢相信:“娘子,莫不是你哄我吧?”
杨秋雀失笑:“相公,就算我想哄你,这二两银子我从何处得来的?”
李舒杓想来也确是这般,娘子就算想要哄他开心,一时半刻也赚不来二两银子。
杨秋雀看着自家相公的脸上逐渐挂满笑容,又从怀中将今日购的纸拿出来递过去。
李舒杓接过纸张,笑容变的更深,将桌上的二两银子再次放回自家娘子手中:“谢谢娘子帮我买纸张,恰好纸张要不够了。”
杨秋雀将银钱收起,转身蹦蹦跳跳进入厨房:“相公你好好学习,昨日留了一些猪肉,正好拿来庆贺一番。”
李舒杓看着如此活力开心的娘子,心中充满动力,看着手边的话本,心中有些犹豫是否再写一本。
李松欲看出了他心中的想法:“你考个童生回来,你娘子定会比现在还要开心。”
李舒杓回头:“真的?”
李松欲脑海中忆起当年自己考中时,妻儿开心的模样,那个笑容如今回想起来都是那般灿烂美丽。
“是的。”
李舒杓也跟着一同想起那年的情景,得知父亲考中时,母亲脸上的开心,是他在母亲脸上见过最好看的笑容。
他也希望那个笑容能出现在自家娘子脸上。
本来还想写话本的想法被扑灭了,李舒杓沉浸在书中,日日背书,策论、诗经、律赋等其他试题就由李松欲解析。
因要准备县试,李舒杓便没再跟着杨秋雀去县城售卖猪肉。
那些个常客时间长了,还会询问他的去处,她便实话同他们说,不过众人对此并不看好。
那些考县试的大多数都是十几岁的孩童,何时见过他那般年纪去考县试的,要真有学问,何必要等到如此年纪。
杨秋雀听到总会反驳他们:“县试并未规定年龄,为何年岁大了就定不能考的,我相公定会考中的,你们同我说这些话我不与你们计较,但你们若同我相公这般说,我定同你们不客气。”
这些来购猪肉的人,对这小娘子是有一定了解的,辱她气她最多也就只是同你骂两句,但若要有人敢说句她相公的不是,那小娘子是真会拿出杀猪刀的。
众人闭嘴,老实购上猪肉离开,转头就和身旁的人嘀咕这小娘子护短的模样。
县城毛屠夫的人已经两天没找过她了,她本以为这件事就这般结束了,却没想到对方居然找到了他的家中。
等她挑着扁担回家时,就看到自家门口站着几位壮汉,也不知在同相公理论什么,说着居然还有人抬腿一脚踹在了她相公的肚子上。
杨秋雀见状眼都红了,居然趁她不在上门欺负她家相公,这让她如何能忍得了。
拎起手中的扁担冲上前去:“敢欺负我相公,拿命来!”
嘴里喊着,手中的扁担照着刚刚那个抬脚踹人的男子砸过去。
围着的几个壮汉听到声音纷纷转头看去,还没搞清楚情况,其中几人身上便挨了一扁担。
杨秋雀并未收着力,扁担打在人身上一阵剧痛,几人捂着被打的地方:“你是何人?”
“你们又是何人,为何要打我家相公?”杨秋雀手拿扁担直立的站在门外。
孙家老二孙石头看着面前的小娘子,这不是那日说要挖掉他眼睛喂狗的小娘子吗?
她难道就是他们一直在找的那位卖猪肉的屠夫娘子?
“你就是那位屠夫娘子?”
杨秋雀看着他们几人,如此关心她是否是屠夫娘子的人,如今只有那么一伙儿人:“你们是毛屠夫的走狗?”
李大气愤的迈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试试!”
杨秋雀看向他,刚刚就是他那双脚踹的她家相公,她想将那双腿打断。
“看甚?小心我挖了你眼珠子。”李大嘲讽的看向他们夫妻二人。
孙石头拦住李大,这小娘子并非好惹之人。
李大却满是不屑,当下他们这么多人,还怕她一个小娘子?
“既然知道我们,那也知毛屠夫在找你吧?如今给你两个选项,第一,拿出五两银子孝敬毛屠夫,然后永远都别出现在县城,第二,陪兄弟们一晚,这孝敬毛屠夫的五两银子你可少拿二两,你看如何?”
话音落下,围着的几个壮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