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你得抓紧和他解释。】 沈晚遥:“……解释什么?” 系统:【解释你昨晚很安全,只是被WK带到母巢的野外继续那个了。】 沈晚遥:“???” 什么野外……他红了脸,搓弄衣角。 他想不出别的,只能按系统的说法解释他昨晚为什么不在母巢。 正好可以增加WK存在的真实性。 沈晚遥被虫侍们服侍完洗漱后,穿上短裤短衣,出现在虫族总部。 他待了没到一分钟,简白昼就像闻到味的狗嗅上来了。 简白昼一夜没睡,金眸暗沉,不知是通宵找小虫母了,还是通宵加工虫母的小东西,亦或两者都有。 他见到小虫母,疲倦的神色消散:“小陛下,您昨晚去哪了,我没在母巢见到您。” 沈晚遥圆圆的眼瞪他:“你怎么知道我不在母巢,你偷偷进去了?” 简白昼轻笑:“虫母繁衍时,别的虫族有守护的职责。我听见母巢传出你的哭声,以为你被弄受伤了,就想进去救你。” “但却不见你的人。” 哪有这样救人的……沈晚遥嘀咕。 沈晚遥澄清:“我哪都没去,只是被WK不想让我被别的雄性看见,抱着我翻窗去附近的草坪。” 简白昼挑眉:“那你们交.尾成功了吗?” 他的语气轻松,但他脖颈浮现的甲鳞,曝露了他翻滚的酸意。 沈晚遥顿住,红了脸,抿唇,支吾:“成,成功了……” 简白昼话锋一转,像一个好奇宝宝,大声质问:“可是,你们在野外,怎么那样呢?草地这么扎,你不会哭吗,附近还有巡逻的虫族,你忍得住不发声音……” 沈晚遥推了他一把:“闭嘴!” “这是我和WK的私事,你没资格评价!” 简白昼第一次见到生气的小虫母,小虫母还是因为别的雄性生他的气。 简白昼低笑几声,故作平和:“小陛下,你说你和WK成功了,但为什么你的皮肤,一点痕迹都没有?” 他不知何时翻开了沈晚遥的衣领。 沈晚遥穿的是宽领短袖,一翻开,脖颈能被看得一清二楚,雪白、干净,没有雄性的亲痕。 简白昼:“你今天又起得这么早,根本不像消耗了大量体力,两条细腿走路稳得很,连抖都不会抖,小肚子更没有涨起来过的痕迹。” “一点都不像在昨晚有过了雄虫。” 他眯了眯眼:“小陛下,你是不是在骗我们?WK只是你名义的交.尾对象,你其实不喜欢他,没有真正和他有过,你只允许他配合你做表面功夫。” 就像假结婚。 可惜,简白昼作为虫族,终究不会用最大恶意揣测虫母陛下,小虫母的行为比他想象中更过分。 即便如此,沈晚遥听了,猛地僵住。 简白昼说话声音很大,又在逼问尊贵的虫母陛下,吸引了很多虫族的注意力。 包括谢不封。 无数道视线,带上质疑,朝沈晚遥看来。 沈晚遥说不清,没法解释为什么一夜后,他什么痕迹和异样都没有…… 他窘迫半天,丢下一句:“我的体质就是这样特殊!再怎么做那个也不会有异样!你们就羡慕去吧!” 他转过身,气愤地往母巢跑去。 虫族们不相信他的话,虫母陛下小小白白,又娇又弱,面对强大的雄虫,一次不可能没有任何异样,更何况是第一次。 最轻的异样,小虫母至少会躺在床七天,虚弱可怜,肩膀发抖,站不稳,吃不下白或绿的热食物。 …… 沈晚遥回到母巢,很委屈,缩在了被窝。 他明知虫族们在质疑他,他还打开精神海,偷听虫族的心声,自作自受让自己更委屈。 [真的有WK这号虫族吗?我查不到他的资料。] [我听见过陛下对谢不封说要和WK繁衍了,但陛下一点都不像有过的样子,连亲痕都没有。] [就是,如果我是虫母的繁衍对象,面对娇娇漂亮的小虫母,巴不得把他全身打标记。] [简首领说陛下昨晚的母巢里,没有雄性虫族,空气更没有那种味,只有小虫母自己的香气。] [我想起来了,小虫母公布繁衍对象时,耳根很可爱地红了,我听说小动物说谎时会红耳根。] 沈晚遥听完了虫族们的心声,更加烦闷。 他好不容易想出“空城计”这么聪明的点子,却莫名其妙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