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眼前的男人,已经死了孩子。 沈晚遥不心疼是假的,他小心翼翼,柔声:“抱一抱可以吗?” 裴闻川扯起嘴角,露出难看的苦笑。 “你让我亲一下吧。” “听说亲吻比拥抱更能安抚人。” 沈晚遥来不及想太多,想掂起脚,亲一亲男人的脸颊或下巴。 裴闻川没有让他碰到,反而扣住了他的腰,一举把他抱到裴江野的祭台上。 沈晚遥身小,屁.股也小,能完全坐在小小祭台的一角。 他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男人突然压下,他的双唇被堵住。 “呜——!” 一颗苹果被撞落在地,闷声响起。 沈晚遥的两瓣被拼命咬吸,径直被亲到了最里面。 连嘴里那条水水甜甜的小红条都被勾起来嗦了。 他懵住,睁大水滟的双眸,脑子嗡嗡响,安慰人是要亲嘴的吗……? 好奇怪啊。 裴闻川结束后,没有罢休,而是继续往下。 沈晚遥慌了,毕竟裴江野的遗照,就在他的身后,紧紧贴住他的背脊。 棚子又热又闷,又经过一场亲吻,他的背后浮出了汗,他能清晰感受到前男友的遗照,浸上了他的汗水。 被前男友的父亲弄出汗水。 这种背德感让沈晚遥很害怕。 就像他在以前的小世界时,有坏人明知他和儿子是母.子,还故意问他有没有和儿子那个过,让他难受到两天都吃不下饭。 “裴、裴叔叔,你醒醒……” 沈晚遥只能当作裴闻川是悲坏了脑子,细白的手推起眼前的男人,力度其实小到和小猫无异。 裴闻川 半跪在沈晚遥的膝前。 沈晚遥的双膝一向都是乖乖并拢,现在因为方才的挣扎,分开了一点。 裴闻川当然不会亲沈晚遥的膝盖,即便膝盖圆圆的,很粉,但有比膝盖更粉的东西值得他亲。 在膝盖间往上一些。 他沉着眸,亲了下去。 “啊!”沈晚遥当场尖叫出来,哭着捶打男人的头:“坏蛋!走开!别吃那里!” 他即便被欺负了,还是很乖,拼命忍住奔涌的尿意,怕失礼地尿到男人的头上。 一直在欺负男孩的裴闻川,终于开口,嗓音依然儒雅温和,带有几分丧子的悲切。 因为男人嗓音发出的四周是沈晚遥的肉,显得很闷,听起来更加惹人同情。 “小晚,抱歉……” “叔叔发现只有这样才能缓解失去儿子的悲伤。” …… 灵棚外的天台大门,咯吱一声推开,没有影子的青年从中迈入。 今天正是阴天,天空阴蒙蒙,云层厚重,漏不出半点光。裴江野在阴天之下,显得很冰冷苍白,像溺死于深海中的尸体。 裴江野在找沈晚遥。 他早先看见了裴闻川来到了公司。 他对自己的养父没感情,甚至很厌恶。 故作温善儒雅,实则是古板、冰冷、高高在上的假慈悲。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常年单身,不与外人接触,中年未婚。 这种年纪没有老婆的老男人,一辈子也不会有老婆了,迟早会心理变.态,那方面八成也不行了。 在他得知裴闻川是来找沈晚遥后,他压不下内心的古怪感,急于寻找起熟悉的小身影。 他哪里都找遍了,沈晚遥的床、用过的洗手间、堆满贴身衣物的衣柜……都看过了。 裴江野路过天台紧锁的门时,听见有声音从中传出。 细细弱弱,很软,时不时会突然拔高。 他以为有流浪小母猫发.情了,结果仔细一听,发现那是沈晚遥的哭声。 他毫不犹豫推开了天台的门,内心疑惑沈晚遥怎么会在天台哭。 是晒太阳时不小心摔到哪里了吗。 他的小恋人小小一只,娇气矜贵,摔到手指头都会吚吚呜呜地哭。 裴江野会帮助他,还会在帮助完后,向小男孩索求一些“报酬”。 比如让他“吃”一下,至于吃哪里,当然是一处包有很多甜汁,粉粉白白的地方,他会光盘,一点都不剩。 裴江野勾起嘴角,咧出森森白齿,快步走到了哭声的来源处。 一座黑色小棚。 他苍白的手,撩起了棚帘。 他先是看见了沈晚遥的小短裤,皱巴巴地丢在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