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淡呢。”
她还对我笑了笑。
我没憋住,一下子拉出来了,还放了屁。
勉强收拾起来的尊严顿时再次被毁得一塌糊涂,我夺过纸,像个真正的孩子一样一边嚎啕大哭一边擦屁屁冲水。
我哭的不停打嗝。
一窝黑西装浑身冷汗,钻进厕所围着我七嘴八舌,拿玩偶,点心,糖果,饮料,花里胡哨的书本和一只真正的鸟来哄我。
我穿着西洋装的妈,花蝴蝶一般也飘来了,第一声尖叫就是“啊啊啊啊啊啊带薪拉翔你居然这么不淑女!”
我一听见那奇葩名字,心里有种做梦般与现实的割裂感,顿时痛苦不已,就哭的更大声了。
两岁半的我,吃好喝好,虽然还老是被自家饭菜和我哥的点心毒的死去活来,但还是长高长圆润了。
我不用再像是弱猫一样哼唧,哭的格外响亮。
估计是我哥小时候也像是现在一样阴沉,我妈用指甲掐了我半天,又把我划的皮开肉绽也没见我向往常一样安静时。
她也愣了。
“怎么了?”
我爹也杀气腾腾来了。
身边站着我哥,可能是任务刚回来,两人身上都一股淡淡的血腥子味。
就像是所有的18x游戏女主角一样,我不仅继承了奇葩名字,还继承了奇葩身体一样敏感,不知道性格有没有影响,但我估计也是差不多了。
毕竟对大龄社恐来说,在众目睽睽之下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嗷嗷大叫无疑和自杀没啥区别。
但我越想越觉得丢脸,越想越觉得不能接受,就真的那么继续嗷嗷叫着嚎啕下去了。
我弟糜稽和我睡一屋,平日里是永远一脸羡慕看着我呆我妈我哥怀里的弃儿,现在也窝在一边,哆哆嗦嗦瞅瞅这个瞅瞅那个,眼里憋着泪,一声也不敢吭。
“带薪拉翔,怎么了?”
我身材高大,一看就是硬汉的爹,用如此严谨,如此认真的语气说出了这么**名字。
我哽了一下,突然忍不住笑出了声,笑着笑着又想这到底为什么呢,就忍不住又开始嚎啕大哭。
他们沉默的看着我,直到我哭到身体开始抽抽才上前一拳头把我敲晕了。
第二天我装死到中午,被日常打卡戳弄我的哥从被窝里拉了出来。
他瞅着我肿成两条缝的眼睛发了会呆,又塞我嘴里甜腻的糖,摸了摸我的头发。
“没关系,哥哥在这里哦。”
我pia把糖吐到了地上。
我哥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我,弯腰捡起来吹了吹又塞到了我嘴里。
我pia把糖吐到了他身上。
我哥更疑惑了,问:“带薪拉翔是不喜欢这个味道的糖吗?”
我原以为自己已经把眼泪哭干了,万万没想到他一声又让我刷一下流下了两行清泪。
我哥看着我一言不发。
直到我鼻涕流了下来,使劲吸因为昨天哭太久鼻腔堵塞愣是没吸上去时,才伸手帮我擦掉了。
他凑过来亲了亲我的脸,又亲了亲我的眼睛。
“现在好点了吗?”
我一动不敢动。
说实话也许是当婴儿的两年他给我留下的印象过于深刻,以至于我对他一口白齿留下了心理阴影。
他一凑近我就老是莫名心惊担颤的,老觉得这神经病冷不丁一口咬掉我一块肉。
我哥看我瞬间变冷静的模样,就很满意的点了点头,戳着我的脸蛋说道,
“真拿你没办法啊,不过谁让我是哥哥呢,唉,下次要更加努力的照顾你呢,妹妹这么弱,要是莫名其妙的死掉了大家都会很困扰吧。”
“……”
他这话一出,我就瞬间明白了我亲爱的哥也跟我一样,好像有点啥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