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伸过来的手。
她要来掐我的脖子了。
我心想。
而我会咬掉她的手指。
我又想。
我**牙很锐利,刚长牙又酸又痒我还在木床头上磨过,一口一排印,人的指肚难道还比木头硬吗!
要是硬那还踏马是人吗!!
我不爱她。
没人会爱白天黑夜没事就跟个贞子一样戳在旁边看你睡觉的人。
就算她是你妈也不行。
更何况她还老是发疯,用各种奇葩理由百般虐待我。
鞭笞,下毒,用指甲划的我遍体鳞伤,不许这个,不许那个,听妈妈的话,妈妈爱你,妈妈说的都是对的,带薪拉翔,带薪拉翔,带薪拉翔。
带踏马的薪拉踏马的翔!!!!
鬼会真的叫这种名字啊!!!!
有病啊!!!
“最好不要这么做哦。带薪拉翔。”
我哥凉凉说了一句。
“闭嘴!!!”
我尖叫,对准我妈的手吭哧一口就咬上去了。
我直接咬了个空。
我妈手指一晃,莫名其妙就贴到了我侧颈,摩挲了两下,就扣着直接把我掐了起来。
“啊……居然……居然真的咬妈妈……啊……不可以,不可以,怎么能这么对妈妈……”
我妈哭了。
要是她不一边哭一边掐的我直翻白眼就更好了。
我在她手臂上一阵手舞足蹈,除了扯烂了她牛比哄哄的华丽袖子外没在手臂上留下半点伤口。
我仇恨的盯着不是人的我妈。
我喘不上气来,白化病人苍白的脸浮现出了病态的潮红,我眼白甚至开始充血泛起了红血丝,我精疲力尽。
但直到被掐昏过去前我还是仇恨的盯着她。
我心想,就算是死,我也得用目光骂她个奶奶熊,狗X的休想再叫我那个sb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