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跟个蛆一样在他结实的怀抱中拼命扭动,还弹出喵爪往他脸上划了好几道,见他毫发无伤我还差点被劈了指甲,就非常狂热的把鼻涕眼泪全抹到了他身上。
不知道是不是被我冷不丁的歇斯底里感动到了。
在我用我妈牌“啊啊啊啊啊”着试图把鼻涕隔空擤到他脸上时。
他终于鼓起了包子脸一拳头把我敲晕了。
我昏迷的异常不安分。
感觉像是luo着被泼了十桶冰水顺便一口气度过了十个冬天
我哆哆嗦嗦,头痛欲裂着爬起来想找个被子盖盖。
然后目瞪口呆的发现我貌似除了一张床外啥也没看见。
原本装饰漂亮的卧房像是被炸/弹炸了一样狂乱。
连接通几个房间的墙壁都塌了!
“咔—”
布满蜘蛛网勉强还存在的浴室门被推开了。
我头发湿漉漉,散发着一身水气的哥走了出来。
“啊,带,你醒了。”
“……”
不————!!!
我还没醒————!!!
我还在做梦————!!!
我也顾不上什么被子不被子了,果断四肢爬回去瘫在床上闭上眼装死。
过了会。
床垫陷了陷。
我哥坐在了我身边。
……Oh……NO……
我鸡皮疙瘩一瞬间蹦起来了。
他沉默注视了我一会儿,突然意味不明的说了句。
“带也到了对异性感兴趣的年纪了呢。”
“……”
“说起来,带,自从四年前爸爸同意你呆在家里后,无论是任务还是训练程度都一度停滞不前了啊,虽然我也一直没有停歇对你的训练,但带好像一直都不太感兴趣的样子。”
“……”
“所以我很高兴哦。很高兴带能重新做出决定哦,而且就像是之前一样,无论是什么样的事情,我都可以慢慢教你哦。”
“……”
“又在哭了啊,带,不过放心吧……因为接下来无论是哭泣,还是悲伤,兴奋,渴望,惊栗,快乐,满足,欲望,痛苦,绝望,我都会一点一点教给你。我记得,你还没有做过这方面的训练的吧?唔……那就从今天开始怎么样呢?”
“。”
我实在是躺不住了。
我战战兢兢睁开了眼小心翼翼的瞥着他,发现他表情跟语气一样异常真挚,就哆嗦的连床都开始跟着震了。
“带?”
“……哥,不好意思哦其实我喜欢女人……”
“唔,这样吗?可是我记得带五岁就说出了想要肝我哗——的话了呢,可以哦。如果带喜欢的话,我不介意哦。啊……带是忘记了吗?”
“……哥……不,爹您请听我解解释我我我我……”
“看来没有忘记啊,带。”
“啊!卧槽你不要过来啊!淡定!淡定啊!哥哥哥哥!!”
“嗯?还有什么事吗?”
“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有!”
“好哦,带还有什么想说的呢。”
“手机!我要手机!至少得先让我跟咱爹咱妈咱爷爷说一下吧!哥!这事关重大刻不容缓啊咱不能私自做出这种违背天理的恶事啊!会被浸猪笼的!!!”
“……”
不知道是不是觉得我今天逃不出去了,我亲爱的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用手抵着下巴思考了一下,果断同意了。
“说的也是呢,如果是带再说一下的话,爸爸那边也会更放心一点吧。”
“……”
所以更放心是什么意思!!
这俩洒比到底背着我谈论啥了卧槽他们大爷!!
我心乱如麻的接过了手机,因为太过紧张拨了五遍号也没拨通。
我哥伸手过来帮我擦了糊成一团的鼻涕眼泪,我手就更哆嗦的差点也把他手机给徒手捏烂。
最后还是他帮我拨了号。
“伊尔迷。”
“爹!!”
“……”
“爹啊!!”
“……带?”
“爹爹啊!!!!!!”
“嗯,有什么事吗?”
“有事啊!出大事了啊!!!!”
我喵爪一伸直接朝着我哥的眼睛划了过去,趁他下意识后仰,像是跳蚤一样从他怀里跳了出去,朝着起码200楼以上的碎裂漏风的玻璃就奔了过去,
“卧了个大槽救命啊!!草泥马的洒比伊尔迷疯了要肝我!爹!救命啊啊啊啊——呃——”
我维持着跑路的姿势僵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