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是个好拿捏得更觉得姜滦不过一个不受宠甚至不曾被提过的公主有何资格受尽有待。
只是这些人大多都忘了姜滦和姜厘乃是一母所生。
知道姜厘惜才早前裴宴寻了个由头同程垚聊了聊这人是个明事理的三言两语之间自然明白裴宴的意思自那之后程垚便不再参与这些是非之事,程垚用不得了自然有别的人受挑拨。
此时礼部尚书跪于殿下俨然一副誓死要规劝皇帝大义凛然的模样:“陛下,五公主不受先帝宠爱自然有其道理且其自幼无人教导缺乏教养,其出身也不好,断不可让其久居于宫中该同其余几位一样早早赐婚让其同驸马一同去封地才是。”
“呵”
礼部尚书话音刚落大殿上忽的传出了一声轻笑,循声看过去正是站在众臣首位的裴宴。
裴宴瞧见众人都看着自己旋即回身冲着陛下躬身:“陛下莫要怪罪,臣只是听闻尚书之语一时间有些好笑没能忍住。”
姜厘知道这人没憋什么好话点了点头:“既然丞相有不同的看法倒不如同礼部尚书辩上一辨莫要日后尚书觉得你嘲笑他才是。”
“是陛下”裴宴恭敬回了话才看向跪着的礼部尚书:“不知尚书可还有话要说?”
“丞相大可说说,臣那句话说错了?”
裴宴有些无奈的摇头抬脚往礼部尚书跟前走近,只是每走一步说出来的话都让所有人脊背发凉。
“你说五公主不受宠溺,可是谁人不知陛下幼时也不受先帝宠溺。”
“你说五公主自幼缺乏教养,可是陛下也曾好长一段时间无人教养且是靠着自己的能力才得到了先帝的青睐”
“至于礼部尚书你说五公主出身不好”裴宴微微挑眉一句话给这人定了罪:“我倒是好奇你这礼部尚书的位置是怎么坐上去的,安尚书你不会不知道五公主乃是陛下的胞妹吧?”
此话一出,朝堂上大多数人都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件事确实鲜为人知,可是不知道是不知道但是说了出来这不等于当着皇帝的面在指责皇帝的出身不好吗?
且他们这位新帝幼时不受皇帝疼爱也是人尽皆知的事情,就是借他们几个胆子也没人敢拿皇帝的出身说事!
安赫闻言慌忙磕头认罪,裴宴往后退了几步饶有兴趣的看着安赫他不会真的以为姜厘这家伙是凭借着他好说话的性子坐上的这个位置的吧?
当年他那几个兄弟可没几个有好下场!
“丞相的话倒是提醒朕了,身为礼部尚书却不知滦儿乃是朕的胞妹更是敢直言五公主出身不好朕倒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朕的妹妹也轮得到各位编排了?”
“陛下息怒!”
见皇帝动怒众人无一不害怕,谁人都觉得姜厘好说话这一年来政事之上也向来和朝臣们有商有量虽说偶有决断但多是采纳了众臣的意见只是这人不发怒他们莫不是真的以为这人只不过是只任人可欺的小猫咪不成?
安赫当朝被革职,皇帝暴怒之下散朝。
下朝之后御书房内面对着裴宴姜厘终于忍无可忍破口大骂,足足骂了半个时辰见后者累了裴宴便递过去一盏茶。
“何至于将你气成了这个样子?”
“裴宴你说说,滦儿昨日才回来今日就有人弹劾朕有心放他们在封地安安稳稳的活着他们到自己上赶着送死来了?”
“你偏袒阿滦过度自然有人心有不悦,他们断不会觉得你登基之前他们待你们兄妹二人如何只会觉得身为兄弟姊妹你苛待了他们罢了。”
姜厘正在气头上便没注意到这话中称呼的不对,坐在一旁眉头紧蹙。
裴宴瞧着姜厘这幅模样有些犹豫,良久之后才开口:“话虽说有些问题可是既然阿滦回来了你当真不打算给他寻一门亲事?”
姜厘揉了揉太阳穴抬眸看着裴宴,他自然知道裴宴说的话并无道理滦儿若是在都城待着便终归是要嫁人的。
只是.....
没好气的将手中的奏折丢了出去:“姜滦这丫头性子清冷若是将他嫁给来年新科状元我恐我这个妹妹会被欺负,若是旁人.....裴宴你且说着朝都你瞧着谁配得上我那宝贝妹妹?”
“陛下,臣觉得臣配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