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桃在府邸门口看见姜滦的时候满心欢喜,毕竟姜滦不爱串门又时常被裴宴缠着在府邸腻歪所以宁桃不常见到她今日见主动来找自己连忙上前将姜滦的胳膊抱住,
“今日滦姐姐怎么有空来的?前几日我还同丞相说我想去瞧瞧你,皆果丞相说说他这些日子休沐让我莫要去打扰!”
姜滦有些哭笑不得,这段日子裴宴确实粘自己粘的紧虽然他们夫妇二人还为到最后一步可是任姜滦如何迟钝还是察觉到裴宴有些许不安。
只是裴宴不主动说她也不好问。
收回思绪姜滦思考了一瞬才笑着开口:“我是被人遣来当说客的!”
宁桃听见这话哼了一声拉着姜滦就往里院走边走还便念叨:“滦姐姐,我们不说那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我给你看我前日才买的玉镯!”
姜滦被拉扯着进了屋看着宁桃同自己兴致勃勃的介绍东西,又提起坊间传闻说裴宴惧内的事情姜滦双唇微启几次话都没说出口终于逮住宁桃不说话的空档才开口。
“阿桃,何旭是心直口快他并非嫌弃你圆润,相反他觉得你过往太瘦弱了现如今瞧着要比过往好的多。”
宁桃将手中的东西放下抬眸看着姜滦时眼圈都泛着红:“可是滦姐姐不久很苗条吗?也不见丞相怎么觉得。”
姜滦笑了笑,便将自己身子骨若的事情告知了宁桃。
每每在家中自己吃不了多少的时候裴宴都总微微蹙着眉头一副很是发愁的模样,家中厨娘做的姜滦不大吃裴宴便想着法的从外间带些小吃什么的回来,可是见姜滦怎么吃都养不胖便又转头使唤洛南去准备调养身子的药膳。
彼时丞相府的后院几乎天天都能听见这位府医的唉声叹气以及其抱怨丞相不是人的声音
听见这话宁桃才算心理平衡了些只是不曾想到裴宴竟然做得到这般地步,误会虽说三言两语说清楚了但是宁桃来了脾气不想那么早同何旭和好。
姜滦自然知道这小丫头的心思只是握住宁桃的手:“你到不急着原谅他,只是南边情况不定他这一走还不知道何时能回来你去送送他也好让他安心不是?”
“他要去边境?”宁桃闻言猛然站了起来:“他未曾同我说过。”
“兵部之事断不是能随意告诉人的,若非裴宴那日同我提起我也是不知的。”
二人交谈了一会被宁桃缠着用了晚膳姜滦便回了丞相府,到府门口时姜滦瞧着坐在门后台阶上的人抽了抽嘴角。
自己确实是同宁桃多说了会话又用了晚膳才回来的,可是她分明记得自己遣下人回来通禀过自己不回来吃饭所以这人应该不是守在这儿逮自己的吧?
往前探了一步衣角便被人拉扯住了随后明显有些幽怨的语气传了过来:“夫人你还记得你府上有你夫君我在的事情吗?”
姜滦嘴角微抽,她真的快适应不了裴宴这不正经的毛病了这语气幽怨的跟谁家被丢出门的小猫一样。
深吸了口气才回应:“可是宴哥哥,我明明让下人回来告知你我不用晚膳的!”
“哦”裴宴停顿了一瞬:“所以这就是夫人这么晚回来的理由吗?”
姜滦:“我错了,我下次定会赶在天黑之前回来。”
裴宴松开了姜滦的衣角盯着后者没有什么情绪的眸子莫名奇妙的来了情绪:“夫人没错,夫人只是不在乎我这个夫君罢了”
言毕便起身回了书房留下姜滦一个人在门口发愣,良久之后才收回思绪看向紧闭的房门。
裴宴今日是吃错药了?
怎么晌午还好好的自己就去宁桃家用了个晚膳回来便不高兴了?
裴宴原也是来了脾气,下午下人们来回禀的时候何旭尚在府上听下人说姜滦劝动了宁桃以后这厮便欢天喜地的去给宁桃准备东西了。
裴宴羡慕
这二人随为成婚可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二人家中父母皆是认识的二人也瞧着幸福的紧。
是以想到姜滦裴宴不免有些烦躁,他不信这这日子自己的示好姜滦瞧不见可这人始终和自己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说话也是规规矩矩的他便是想真的看姜滦发脾气都不容易。
今日阴阳怪气不过是想看姜滦发脾气罢了,哪怕是发脾气在裴宴看来至少都是这人当自己是夫君。
可直到夜深除了中途有下人来说是姜滦询问他是否回房歇息便再无人来过。
好像只是例行询问,没有半点旁的心思。
裴宴站在卧房门口,瞧着里边漆黑一片已经熄了灯抬脚最终推门走了进去。
姜滦窝在床榻上呼吸均匀似乎睡的很沉,可实际上她今日并未睡着因为她很诡异的发现她似乎不知觉间习惯夜里窝在裴宴怀里睡觉了。
察觉到有人上了床榻随后一只手将她揽进怀里随之而来的是裴宴身上那股淡淡的茶香。
身后的人似乎叹了口气,然后姜滦听见了裴宴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