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传说是丞相因此同丞相夫人大吵了一架鲜少再回府邸。
夜半
裴晔坐在廊下看着翻墙回来的裴宴微微咂舌。
自从坊间出现那些传言开始,坊间百姓嘴里的这位同夫人吵了一架的丞相大人就开始了翻墙之路。
白日乔装打扮翻回丞相府,夜里又明目张胆的翻进将军府。
……
……
……
“你累吗裴宴?”
裴宴闻言回头看着裴晔有些不解,后者也不恼火伸了伸懒腰才开口:“母亲今日缠着我让我帮她问问你姜滦的身子如何了要不你把姜滦送回来她照顾你回你丞相府一个人呆着吧!”
裴晔一字不落的转述着母亲的话,略微停顿了一下终于忍无可忍的问了一句:“你真的是母亲的亲生儿子吗?”
裴宴:……
裴宴不想搭理裴晔绕过人进了卧房,没得到回答的裴晔自然不放弃一个闪身跟了过去。
“问你呢!姜滦身子如何了?”
“人已经醒了,以前烙下的毛病一时半会想好彻底也不可能”裴宴脊背僵直了一瞬:“你告诉母亲阿滦我安排好了,只不过近日坊间传闻听说了莫要同人争执!”
裴晔指尖抖了抖,盯着裴宴瞧了瞧最终郑重的点了点头:“明白了。”
坊间传言越发嘈杂不和谐的声音也难免传到了姜滦的耳朵里,伺候的小丫鬟边说边气的直哼哼。
只是看着眼前贴心替自己吹凉汤药的人,没来由的心底有了个想法。
裴宴察觉到姜滦的目光抬起头迎了上去:“想问什么?”
闻言姜滦浅笑略带玩笑意味的询问:“怎么?我问什么你都同我说?”
裴宴点了点头,将汤药递过去盯着人喝完又贴心的塞了一块糖:“那日我说了,程霄来之后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诉你!”
姜滦有些哑然,突然间不知道该问还是不该问。
裴宴将药碗搁置在一旁笑着看着姜滦“说说看,想问些什么?”
“坊间传言可你放出去的?”
“是”
“皇兄可知晓?”
“是我同陛下谋划的。”
“陛下可知我身子状况?”
裴宴身子僵了一瞬,随即坐直了身子轻轻点了点头:“那日陛下来府上待我知晓人已经进了门,你那日还在昏睡也是躲不过去了,洛南原本想着敷衍过去可陛下不信非要传太医便索性告诉陛下了。”
“皇兄可则罚你了?”
“未曾”裴宴抬手揉了揉姜滦的脑袋:“陛下并非无理取闹之人。”
“那便好……”
“再无旁的想问的了?”
裴宴微微挑眉觉着姜滦明显有话没说便多问了一句,哪知道抬眸时撞进后者认真的眸色之中有些呆愣鲜少被姜滦这么直勾勾的盯着裴宴有些不适应。
“咳,还有何问的?”裴宴咳嗽了一声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姜滦双唇微启,挣扎了好久才鼓足勇气将心底的话问了出来:“你待我好,是因为我是皇兄的亲妹妹还是……”
早料想到这丫头会猜到这个点上的裴宴轻叹一声:“便是你不是陛下的胞妹,我也会向陛下求娶你。”
“为何?”
裴宴有些无奈,抬手指节轻轻叩叩姜滦的脑门。
他到底喜欢姜滦什么呢?
成亲后他仔仔细细的想过这个问题,幼时那个自己处境不好却显得坚毅的小女孩突然的撞进他的眼睛里……
考学时幸苦劳累他总能回忆起那个身形单薄的小丫头恭敬的同他说希望他护好姜厘,明明那时候他也是个孩子她居然信他……
后来见到姜滦以后,瞧着那冷清的神色他只觉得心疼……
没来由的他想让这丫头任性一点,离规矩繁多的宫里远一点。
姜滦外出的那一年多,父亲母亲连同姜厘变着法的给他相看这朝都的姑娘。
形形色色的都见过了,他却只觉得不如姜滦。
他只想要姜滦……
他曾经写信同程霄吐槽过,程霄信中字字句句都在嘲讽裴宴这开窍开的莫名其妙的,到似像是一见钟情,便是一眼看过去便觉得不需理由这人当是同他共度余生之人。
只是信中程霄说,这般算起来你少时便盯上了人家姑娘这着实有些禽兽。
收回思绪裴宴抬眸重新迎上姜滦的目光伸手将人揽入怀中:“因为你是姜滦,而我只想要你一个……”
在裴宴怀中的姜滦有一瞬间的怔愣抬手环住前者的腰身低声轻喃。
声音不大不小,刚好是两个人听得见
姜滦说
我许也是……中意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