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没那么蠢。” “你还不蠢?”辛珊思嗤笑:“你就没想过谈香乐为何要将时间门定在六月初三,为何会选在风舵城动手?” 达泰不明白她的意思。辛珊思不吝啬地为他解惑,低语:“你就没想过谈香乐是谁家安插在我师父身边的暗子吗?她只不过是在利用你。” “不可能。”达泰不愿承认,一直以来他都看不起谈香乐,深觉那个女人肤浅贪婪、忘恩负义,是十足十的小人。 谈香乐将他玩弄在鼓掌里,这怎么可能? “怎么就不可能了?”辛珊思看着达泰那样子,心情大好:“你知道她的主子是谁吗?你想知道吗?” “谁?”达泰后槽牙都崩碎了。 “不告诉你。”辛珊思睁大眼:“我就要让你死不瞑目。”见达泰怒得面目胀红,不禁仰首大笑,“哈哈…” 达泰松小金刚珠串,和隐在草沟里的人几乎是同时出手。辛珊思早等着这着了,笑意一收,左手扣住他杀来的掌,同时出脚直击其心脉。 达泰惊目,身子飞离,眼还盯着被辛珊思扣着的手。背后来风,辛珊思丢开断臂,运功催直金刚珠,回身双手相持下劈。气劲扑向杀来的佛珠串,轰的一声,不但阻住了偷袭,还将偷袭的人撞得连退三步。 “方阔。”辛珊思凝目,幽幽道:“我等你多时了。” 到了这般地步,方阔还想为自己辩解:“老僧年轻时的无知,造成了今日…” “你写状元郎时,有五十岁吗?”辛珊思讽刺:“五十岁还不懂事呢?你都快坐上少林方丈了,还无知啊?那我如今所作所为,你能不能都当我是年少轻狂愚昧不羁,不跟我计较?” “状元郎不能卖。”方阔语带恳求:“那本书已经害了黎家满门了。” “黎家满门的死,何止是因为你的话本?”辛珊思双目冰寒:“你告诉我是谁以戚宁恕的名义向黎家借六十万金?” 方阔喉间门动了下,握紧佛珠:“我没想到黎家会借,我没想到黎家会联络戚家跟戚宁恕确定,我更没想到戚宁恕早存了心思。” “孤山呢?”辛珊思再问:“孤山就是去绝煞楼挂牌杀人的米粥,你为什么纵容他?黎家的惨绝,在你心里算什么?你看着孤山将你的话本引入现实,算计了一家又一家,是不是特别得意?” “没有。”方阔急否认。 “魏舫的钱是谁给的?” “孤山…”方阔吞咽:“孤山以我的名给的,就因此小小总觉黎家灭门跟我有关。他问了我几回,我都没脸据实相告。” 辛珊思两手拉金刚珠串:“来吧,我今日也领教领教你的千机伏魔手。” 神色一凛,方阔看向五步外的女子,沉默几息。冥顽不灵,那就别怪他了。右脚一点一点地往旁平移,他将佛珠戴回脖上:“那老僧就得罪了。”枯瘦的两手合拢,一转拉开抱圆,大开大合。 见此,辛珊思收势把小金刚珠慢慢地缠上手腕,运起《混元十三章经》,身周风随手动,手势轻柔地转变,外放真气凝成一丸,推向方阔的圆。 明明只有一指节大的气丸,撞来时,方阔却耳中嗡嗡,五脏都被震得生疼。辛珊思见他脚步不稳,闪身一掌再击他撑起的伏魔圈。方阔两脚抠地,极力稳住下盘,但仍被推出半丈,口鼻血涌。 辛珊思跃起,掌向天灵。 “住手。”一披着破袈裟的老和尚急闪而来。 余光望去,辛珊思收手不向天灵,脚尖着地一掌直击方阔丹田。方阔还想挡,可惜力不及。丹田破,他像块破布一样飞了出去。 .w.co请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