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红色的喜服,旁边还有一个红盖头。衣服布料似乎被撕扯过,中间有一道裂缝。 她将绣花鞋放到桌上,拿起喜服看了看,穿在了身上。 【????】 【她要干嘛?】 【吓我一跳,没被鬼吓到,被扶婳吓死了。】 扶婳将喜服穿好,拎起绣花鞋,拿上红盖头,朝南边的屋子走去。 扶婳将盖头盖到自己头上,伸手推开了门。 老旧的木门发出吱呀的声音,画面里出现屋子的全貌。这似乎是新人成亲的房间,桌上摆着饭菜水果,还有一壶酒,两只酒杯一只倒在桌上,一只碎在地面。 红色的床幔垂落下来,隐隐约约能看出床上有个人影。 扶婳走进去,床上的人说话了。 “我的娘子,是你回来了吗?” 男人的声音幽森阴暗,冰冷得仿佛有条蛇在身上爬,让人不禁起一身鸡皮疙瘩。 床幔被一只干瘦的手撩开,穿着喜服的新郎走下来。 他的脸上 有一道可怖的疤,从额角贯穿全脸,疤痕处还在往外渗血,看起来可怕极了。 “娘子,该洞房了,你要跑到哪里去呢?” 他步伐诡异又僵硬地朝着门口走来,每一步仿佛都不是人能走出来的。 扶婳勾唇一笑,盖头下传来凉飕飕的声音:“我不跑呀,相公。” 似乎是没想到扶婳会这么接话,男人愣了一下,这时候他才看清扶婳的装扮。 趁着他愣神,扶婳抬脚往里走,她拎着那只带血的绣花鞋,语气迷茫地问:“相公,我找不到我的鞋子了,你知道我的鞋在哪儿吗?” 喜服有些长,扶婳穿着垂地了,正好遮住了她的脚。 “找不到鞋子,我怎么走路呢?”扶婳疑惑地问。 她一步一步靠近男人,忽然厉声道:“没有脚我怎么走路呢?相公,你看见我的脚了吗?” “卧槽。”男人被她突然上前的动作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你是新来的员工吗?什么时候安排的新剧情,领班怎么没跟我说啊?” 扶婳歪头,说话显得有些疯狂:“什么领班啊?那是哪个女人?相公,你就是为了她才砍断我的双脚的吗?” 她哈哈大笑起来:“放心吧相公,等我把那个女人杀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等我找到另一只脚,我们就洞房,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原本就做了妆造的脸顿时煞白,眼看扶婳越来越近,他尖叫一声拔腿就跑。 见人跑出去了,扶婳把盖头掀开往桌上一扔:“不经吓。” 【???是我我也会被吓死。】 【吗的我真的以为扶婳被鬼上身了。】 【怀疑扶婳的精神状态。】 【得多丧心病狂的人才会想出主意反过来吓工作人员啊???】 【为小哥哥默哀。】 【我承认我之前说扶婳演技不好的声音有点大,是我冒犯了。】 “这下应该就不会有人过来打扰了。”扶婳将绣花鞋放到椅子上,翻箱倒柜地找节目组放置的钥匙。 将整个屋子翻了个底朝天,最后,扶婳在枕头里面翻到了钥匙,还顺便在床顶找到了另一只绣花鞋。 她从床顶跳下来,拍了拍身上的灰。 “还要找出口是吧?” 【她是怎么想到翻床顶的……】 【想过扶婳身手矫健,没想到她能踩着床板直接跳到顶上去。】 【扶婳你还有什么本事是我们不知道的啊。】 正在弹幕讨论得热烈的时候,众人忽然发现,扶婳出了门直奔前院的井。 她用脚划拉开盖在井上的红绸,在满屏的问号中,扒着井口跳了下去。 跟拍pd也跟着下去,随着镜头稳定下来,众人才发现里面别有洞天。 井口高度并不高,下来后,一条窄窄的道路通向前方。 似乎知道弹幕会说什么,扶婳边往前走边解释:“这不是很容易想到吗, 能进人的地方就那几个, ✙(格格党&文学)✙, 我连床顶天花板都翻了,也没见到出口,不就只有这口井了。” 【……原来翻床顶是为了看天花板有没有出口吗?】 【不是,哪家鬼屋会把出口设置在天花板上啊。】 【总感觉跟扶婳脑回路不在一条线上。】 走了一分钟,眼前果然出现了一扇门。 扶婳推开门出去,连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