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还没死之外,这些都做到了当然,先生还是不能死的。” 丞相睁大眼睛看着你,突然笑了。 “好文章,谁教阿迟说这些的” 抄的唐朝某位经学家的春秋左传正义,你如此想,但还是十分理直气壮,“不能是我自己想到的吗” 他看了你一眼,笑眯眯的点点头。 “所以先生这些日子不忙吗” “内禅之事,太常早有准备。”丞相一边吃烤山药,一边慢悠悠地说,“若有一二出入,公琰自能处理。” 真是贴心啊蒋琬小天使,你想了想,又继续问,“那先生真的不管李严了吗” 他取了麻布擦了擦手。 “我这几日留在家中,阿迟怎还不愿呢” 那倒不 虽然他擦了手,但你并没有擦手。 所以这么被他拉进怀里,你感觉有点尴尬。 更尴尬的是他握了你的手腕,似乎想给你号脉。 “先生,快收了神通。”你说,“我什么感觉都没有,说不定还” 丞相看了你一会儿,“那这几日闲下来正好。” 你趴在他的怀里,火盆就在身边,听他跟你讲些诸葛瞻小朋友最近如何如何,诸葛攀小朋友又如何如何之类的家常事,感觉有点昏昏欲睡。 就在他问起你晡食想吃点什么,你心里一边盘算,一边嘀嘀咕咕跟丞相讲,你吃腻了猪牛羊,准备吃点新花样时,他的语调突然变了。 “阿迟。” “哎”你抬头看他,他低下头看你。 威仪悉备的诸葛丞相语气里带了一点慎重,一点迟疑,还有一点仿佛世界观崩坏的小心翼翼。 “李正方之事,我已有考量,你万不可” 你万不可啥你刚刚在嘀咕琢磨着吃个兔子,怎么突然把话题转到 “我保证,不把李都护变成兔子。” 你说。 变也要变个冷吃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