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记得怎么安排的吗？”
“找麻烦按1，有麻烦按2。”
“当需要脱身的时候，我的人会安排一些事情让这些人分心，也让我们有机会在无人注意的情况离场。”
“你要安排怎么事？”安娜有些好奇。
还没等雅以说什么，布鲁斯就先盯上他了。
“克莱因先生。”
说叫我？雅以没有立刻想处答案，但已想出要如何面对。在把脸转过去之前，他先把表情转换成微笑。他转过去，看到是布鲁斯·韦恩，情理之中，还能是谁？他最有理由了。
“著名且即将更著名的韦恩先生。”
“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希望自己不要那么著名。”布鲁斯说。
托尼好奇的看着雅以，又看看布鲁斯，它完全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
“人们总是从可怜的韦恩家族这里榨取钱财。”布鲁斯一脸悲伤，其中也有几分真。“你的新电影人选有着落了吗？”
“哇哦，你在给他拍电影！”
“也不算是。”两人几乎同时说。然后互相看看。
“电影是以我为题材的。”布鲁斯说。“斯塔克先生这位是雅以·克莱因，制片人。”
“那么这位就是斯塔克先生了，我知道。”雅以说。
托尼和布鲁斯都只是大致打量雅以一下，谁也没打算把他归档分类。
这三位年龄段基本上算相同，但雅以明显须发泛白，显得比另外两个老几岁。
“幸会。”
他们没有握手，这个年代不时兴这个了。
“我父母的演员选好了吗？”
“选好了。”
这个世界上要是有个人会不论雅以正准备的电影有多烂，都一定会关心，那个人一定就是布鲁斯·韦恩，尤其是在这部电影的买点是犯罪巷枪杀的情况下。
或许这就是身份带来的痛苦，让布鲁斯不愉快的事物年年有，要是算上蝙蝠侠的身份，那这种事就接近每天都有了。
“要是你下次打算拍一个传奇人物，我就是你的最佳选择。”托尼说。
“我会考虑的。”雅以笑着说，他的话有着潜台词：可能是没戏了。
托尼没听出来，他开始考虑要不要本人出演，又觉得可能会麻烦。布鲁斯听出来了，但他不觉得自己有必要点他一下，让这老小子得意慢慢得意没什么不好。
提姆走过来，用一个小小的动作表面自己完成了布鲁斯交代的任务。
提姆走过场似的和托尼、雅以打了招呼，并且对自己是否会出现在电影中感兴趣，在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他也并没有表现得多高兴。
安娜这时候也走了过来，向托尼和布鲁斯作了自我介绍，同样是那种属于社交场合的流程化礼貌，而托尼和布鲁斯也是这样。
提姆和安娜作自我介绍时有点不一样。
“我是提莫西·德雷克，我们见过的。”
“抱歉，我可能记不清什么时候了。”
“书店，我们是在一家书店里见过。”
“有印象。”安娜说，其实没有。
“阿拉伯语的书。”
“我记起来了。”安娜这回说的是真话。“我还和你说过呢，在这里见到你真是太巧了。”
“我也没想到。”
服务员端来了一个盘子，安娜很善解人意的给提姆拿了杯果汁，或许此举仅在布鲁斯看来是善解人意的。
尽管觉得这位克莱因小姐此举完全多余，但提姆还是咧嘴笑一下。“谢谢。”
“这事也就在前几天。”
“是啊，在哥谭。”提姆说。
“怎么近的事情我竟然还需要想。”
“谁都有这种时候，哪怕是记忆力很好的人。”
“也对。”安娜对这场对话渐渐失去了兴趣，她把手伸到包里。“我大概是背了太多新闻稿，用脑过度了。”
“刚才我忘问了，能不能帮我问问你哥哥有没有选好我的演员？”
安娜想了一下，明白过来他在说什么。“小事，我会问问的，你想演自己吗？”
“我挺想尝试拍戏的，有谁能比我自己更擅长演自己呢？而且我不要片酬。”
“那太好了，又剩一笔预算，如果韦恩先生也能来就好了。”
“他呀……”提姆看看正假装相谈甚欢的布鲁斯。“算了，他不会装，我是说他不会演，而且也别指望他愿意去片场了。”
“这笔预算是省不了。”
当然省不了，其实安娜也不懂剧组上的事，只是顺着话题往下聊。
“我想很多名人都曾自己演自己，只是那样感觉有点怪。”
“其他人会更怪，演别人不是更怪吗？”
提姆装作很认真的样子，实际上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