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瑟什么呀,你自己不也走不出去吗?” 杜哲“哼”了,说:“走着瞧。” 谢棠不搭理杜哲了,她指了一个方向,示意秦宴朝左边的拐角走,然后她稍微弯下腰来,悄悄说:“老板,你还坚持得住吗?” 秦宴托举着她往左边拐弯,很稳,手和肩膀不带抖一下的,比真正的椅子还稳,秦宴嗯了一声,让她专心找路。 谢棠看着那张惯常没什么情绪的脸,忽然就很有安全感,她伸头专心找路,这外挂一开,两个人的进展就顺利多了。 正当谢棠洋洋得意的想着一会儿小杜总要怎么倒立洗头的时候,小杜总的大嗓门又隔着好几堵墙传了出来:“你们怎么样啊,是不是找不到出口啊,我都要走出去了,考虑一下提前求饶吗!” 谢棠“哼”了一声,凭借声音扫了一眼杜哲的大概位置,小声对秦宴说:“他吹牛。” 她飞快记住路线,然后拍着秦宴说要下来,她这么大只一个成年人,就算秦宴不说累,她也不能总让人举着啊。 谢棠双脚落地之后不敢想别的,只专心回忆着刚才的路线,拉着秦宴一通跑,秦宴始终任由她拉着,视线落在两个人自然而然交握着的手上。 谢棠拉着秦宴绕过几个弯,然后头脑空空,又转身去看秦宴,秦宴了然,又把她给举了起来,结果这次,谢棠刚刚抓住秦宴的衣领,忽听仅隔了一堵墙的地方,想起了杜哲的声音。 杜哲喊:“你们那边怎么样了?” 谢棠吓了一跳,赶紧心虚的低头弯腰,秦宴的反应也快,在她掉下来的时候双手握住她的大腿,把她给拖住了。 谢棠抱着秦宴的脖子平复自己吓得乱跳的心脏,杜哲见他们不说话,奇怪的又哎哎叫了两声,仅一墙之隔,声音无比清晰,甚至可以听见茂密花丛后面的脚步声和爱丽低声说话的声音。 谢棠深深吸了一口气,这才发现她两条腿正夹着秦宴的腰,整个人换了个姿势,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人家的身上。 因为刚才的突发状况,两个人互相拥抱,额头几乎抵在一起,却不约而同的放轻了呼吸,谁也没有发出声音。 杜哲又嚷嚷了几声,依然没有得到回应,不甘的闭上了嘴,爱丽甜滋滋的出声安抚他,两个人的脚步越来越响。 谢棠赶紧拍拍秦宴,凑到他耳边说悄悄话:“咱们的快点,这里离出口很近了,让我再看一眼。” 于是谢棠再次坐在他老公的肩头,扬着头寻找绕出去的路线,还看见了杜哲和爱丽的后脑勺,两个人一路聊着天,竟也与他们是同一个方向。 谢棠震惊,“啊”了一声,杜哲立马警惕回头,谢棠往下一蹿,再次落回秦宴的怀里,后知后觉又觉得刺激,没由来的笑出声,怕发出声音太过,被那两个人发现,只能把自己的头埋到秦宴的肩膀,不停地颤动肩膀。 “神经病啊!”杜哲不忿的大声嚷嚷,“我都听见了,你们不理人也没用!” 秦宴也跟着一起笑了,笑完又问她:“看清了吗?” 谢棠赶紧点头,然后自己从人身上跳下来,拉着他悄悄跑,因为距离出口很近,胜利就在眼前,所以她激动又开心,两个人无声跑得飞快,期间还听见了小杜总跟女伴吐槽他俩装神弄鬼的话语。 最后谢棠站在出口,朝杜哲大声叭叭:“小杜总,快来,左拐,水给你打好了,来洗头吧!” 还在吐槽的杜哲:“……” 淦!! 杜哲一脸吃了大便的从出口出来,秦宴正站在墙根,脚下一盆水。 杜哲:“……” 怎么,还真洗吗? 谢棠似是看懂了他的表情,震惊的问:“你不会是想反悔吧?” 杜哲还没答,秦宴就一眼看过来,轻飘飘道:“愿赌服输。” 杜哲看了这对妇唱夫随的狗男女一眼,重重冷哼一声,走过去,沿着墙根倒立。 爱丽很想笑,但她又不是秦总那样的大佬,与小杜总是可以随便开玩笑的好朋友,爱丽只能凑过去憋着笑,一边帮小杜总洗头一边安慰:“亲爱的坚持一下呀,一会儿就好了。” 谢棠笑到岔气,还拿手机拍照留念。 因为这场游戏是她作弊赢来的,所以她——就笑得更欢乐了,笑的时候还不忘记看自己的队友,一副沆瀣一气的奸诈模样。 小杜总人在倒立,但依然不忘用目光杀死两个罪魁祸首,结果他在看他们,却没一个人在意他。 那对夫妻就算现在也依然在眉目传情。 而再去看他好友的衣服,平日惯爱整齐的对方,衣服是皱着的,衣领也一副被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