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没说完，腿已经软了，丁辉映忙扶住他。她无心揩*油，不巧趁手扶到腰处。文慧中被她抱在怀里，面红耳赤。丁辉映急问：“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差？”文慧中见她慌了，勉强答：“还问……你的信息素快把我淹了……”丁辉映愣住，她闻不到信息素，不知道自己无意中做了什么，忙要脱身，见文慧中状态不佳，也就没撒手。她调整呼吸，低头见文慧中颈后一小片皮层，只要咬一口就能占有他，可她不想这么做。过去她祈求一段平等、互相尊重的感情，如今换了身份，心愿也不曾改变。文慧中缓了一会，推开她。丁辉映怕他再栽了，仍拿手松松拢着他的腰。文慧中满面飞红，不知是羞是嗔，硬声道：“下次不许再这样。”
“对不起。”丁辉映沉默一会，说：“我不是成心戏弄你，我闻不到信息素。”
文慧中诧异，“你闻不到信息素？”丁辉映点头，“这样呢？”
“什么？”
“我的信息素，闻得到吗？”
丁辉映静静嗅了一阵，摇摇头。文慧中追问道：“那你有没有别的感觉？比如说冲动？”
“没有。不是若仙说出来，我都不知道临时标记这回事。”丁辉映苦笑，“大概是接收信息素的感官出了问题。”文慧中沉思片刻，说：“我认识一位医生，是腺体研究领域的权威。如果你信得过我，周末我陪你去医院见他。”丁辉映答应，取出手机加文慧中的如晤。她表现得十分坦然，倒叫文慧中有些不自在了。两人约好周末碰头的时间，文慧中见天色不早了，与校方打了声招呼便要回公司。丁辉映把他送到停车场，见文慧中的秘书在车旁候着，是个人高马大的男性beta，丁辉映微笑致意，又拉住文慧中的衣袖，说：“还有一件事想请教慧哥。”文慧中温和道：“什么事？”丁辉映笑笑，“我闻不到信息素，慧哥告诉我，今天给我留的临时标记能维持几天？”文慧中顿时耳廓鲜红，略缓一会，笑道：“足够维持到下次我标记你。”说完，摸摸丁辉映的发顶，上车扬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