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上的红度越发娇艳,才放下手,直视晏子渊像是要告诉他一个极为严重的事:“夫君知不知道,昨夜我房里有谁来了?” 宝嫣和他分居,府里又无其他人,能有谁半夜不睡去她房里?似是隐隐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晏子渊心头漫起一丝危机感,沉着脸追问:“谁?” 宝嫣好笑地看着他,越笑越古怪,直到两行清泪似乎被她酝酿许久,动容地缓缓流出眼眶,“夫君之前不是对我说,借种只借这一回。" "为何,那位和你相似的出家人,他又来找我了?" “你说什么。” 预料中,晏子渊的反应不出差错,他先是猛地一惊,眉头便如被烧了一下,狠狠跳动,"你说他,去你房里了……他,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松氏说,但凡是郎子,总会对自己的妇人有着名誉上的占有欲。哪怕自己不喜欢了,亦或是不碰了,也绝不想让给其他人。 宝嫣来见晏子渊前,将那串陆道莲送她的佛珠狠狠抛之在地,她当然忠贞不屈,只是不是对他们,而是对她自己。 他们,都别想再逼她就范第二次。 陆道莲,这人,这人休想再碰她一根毫毛。 宝嫣伤心的眼皮都红透了,屈辱万分地向晏子渊,抽噎着哭诉道:“他,他差点,就对我做了上回那样的事。" "他还说,说夫君于我无用了,不,不如好好从了他,及时行乐,得个畅快。"“也,也比做个活寡妇好。” br /> 他不曾怀疑宝嫣的话,因为这都是陆道莲做得出来的事,他怎敢,怎敢违背誓约。他难道借上瘾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