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思仁,在粉碎叶思偍和季正阴谋、恢复时空秩序一事上劳苦功高。九五科学院、军工研究院一干人等同样有功。
总之,有功的奖赏是能升职的升职,不能升职的发奖金。墨月站在灸舞身后,心思游移地想着,忠贯日月,好官方的一个词啊。虽然确实也是这样没错,但还是觉得哪里有点别扭。
还有,发奖金什么的真是够奇怪的,她帮灸舞挡的那一下,居然要用金钱来衡量,感觉整个都不对劲了起来。
她之前就和灸舞吐槽过这事,但灸舞也没有办法,这是一定要公示的流程。所以她早就想好了,要把奖金全部存进他们的“恋爱基金”。所谓恋爱基金,就是他们俩按照自己私人财产的相同比例,定期存钱进一个账户里。日常大部分情况下,和约会有关的花销都从里面出。这种方式比AA更灵活合理,又比全部让对方出更让她踏实。
灸舞还感叹过,想出恋爱基金这个办法的她真是个鬼才,他是从来没见过如此在意这些的女孩子。以他的身份,他本想全部开销都是他来出的,奈何遇上了这一位。不过,这也是他欣赏的她的独特之一啊。
墨月看着眼前灸舞挺拔的背影,心里渐渐就觉得很安宁。自己要保护他,焉知不是他一直守护着自己?
她想,其实没有必要矫情什么官方不官方的,尽忠职守以外的东西,他又不是不懂。而且,忠诚本来就是她对他感情的一部分,他们的关系只是增加了一重,原来的也并未改变。
灸舞宣布完了所有结果,“啪”地一合文件:“好了,诸位有何异议?”
内阁首席的位置被废后,盟主手中的权力更加集中了。尽管许多人都知道灸舞说轻了修的罪名,甚至真相或许也不尽然,但灸舞显然是有意保修,一时间,竟没人敢对他的定论有所不满。
毕竟,他们也没有那么在乎修是不是受到了足够的惩罚。既然修倒不了,他们又分不到一杯羹,惹来盟主和铁克禁卫军统领的不爽对自己有什么好处?
然而,偏偏总有些人,秉承着“文死谏、武死战”的人生信条,不唱唱反调显出自己的刚正不阿就浑身难受:“盟主容禀,有关那位叶赫那拉·宇香,是否没有进行相关处理?她对她父亲的行为是否知情?”
说话的是陈部长,真是完全不令人意外。灸舞游刃有余道:“关于这点,本座已派人查清。叶宇香毫不知情,并且在知晓其父的阴谋后劝其收手、在大战之时极力抵抗叶思偍逼迫她助阵的行为。因此,她不仅不是帮凶,还是深明大义的帮手。参与过那场大战的西城卫墨月、东城卫全员皆可作证。”
所以盟主您现在已经这么明目张胆地扯人证了么?!叶宇香和他们是什么关系,他们作个鬼的证啊!
不少与会人员深深地震惊了,但他们也只是腹诽,嘴巴都闭得紧紧的。
“盟主,属下还是认为,呼延觉罗·修知法犯法,此等功过相抵的处罚太轻巧,难以服众。若是不让其得到深刻的教训,日后也有人效仿,视时空秩序和盟主命令为无物该怎么办?”
“陈部长,关于定罪和立功的问题,你如果有不同想法,可以提交提案给司法部。要是通过了,便可以重新开会讨论修改铁时空法律的问题了。”灸舞说得一本正经,陈部长内心却很是崩溃,盟主分明就是仗着呼延修的功过白纸黑字都写好了,才故意说这么不可行的办法!倒像是他很体谅下情似的!
“至于难以服众嘛。”灸舞往椅背上一靠,笑得和善极了,“诸位有谁赞同陈部长的意见的话,麻烦举一下手,好让本座知晓大家的意思,重新考虑一下是否有不妥之处。”
众人打定主意把双手牢牢藏在桌子底下。
这个时候,一个意料之外的声音响了起来:“盟主,属下有异议。”
灸舞一挑眉,心里已经有了猜测:“呼延家主,但说无妨。”
呼延煦的脸上没什么表情,仿佛只是为了公事公办:“属下认为,应当对呼延修与叶宇香交往的行为予以介入,对呼延修进行警告处分。”
此话引来一阵骚动,许多人的心思都活络起来,有几个人开始交头接耳,互相交换信息。果然,呼延觉罗的人是不可能允许他们家子孙和魔化人在一起的。
“呼延家主,何必对自己的儿子如此苛刻?”灸舞微笑道,“联盟向来主张婚恋自由,从不干涉异能行者的私人情感问题。”
“盟主,自古正邪不两立,身为白道异能行者,本就不该与魔化异能行者有所往来。更何况呼延修还是铁克禁卫军统领、东城卫团长、呼延觉罗家未来的家主,更是应当以身作则,与魔化人划出泾渭分明的界限!”
看灸舞不置可否,呼延煦追问道:“盟主,难道您能允许呼延觉罗家正统白道异能行者的后代,混合魔化人的基因吗?!”
“叶宇香的魔性早已经被除去了,她如今与白道异能行者并无二致。”
不等呼延煦再说什么,灸舞正了正色:“本座今天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