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大丈夫敢作敢当,我确实误伤了你,但绝对没有偷你银钱!我想想...定是闷子和黑鸦他们几个人干的,我这就去找他们去!”
他提着怒气冲冲地走出大殿,转眼间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赵公子见笑了,这是我的义弟,名唤熊致,是个风风火火,不拘小节的性子。赵公子请放心,若是在我们鹤鸣寨丢了银钱,我们定会原封不动地返还,还有赵公子的伤势,稍后我便命人给你送去伤药。”
熊侠凌这般诚恳的致歉,倒是把赵寂言整不会了,真诚果然是必杀技啊,他本来是要发火的,谁知道对方这么坦诚。
“哼,不必了,等你们把钱还给我,赶紧把我送下山就行。”
“这...恐怕赵公子还得在我鹤鸣寨暂留几日。”
熊侠凌略微迟疑道。
“为什么?你们想把我困在这山寨之中?”
“赵公子误会了,熊某并非要强制将你困在此地。只是樊家还有一批货我们还没有取到,这几日赵公子安心在寨中住下,我寨中兄弟必以礼相待,大致五日后便可送你离寨。”
他心说这群土匪还真谨慎,抱怨道: “你们没拿到货与我有什么关系...哦,原来还是不相信我!你们不是派人去查了吗,我和樊石没有关系,不然你也不会给我解毒。”
“难道你们怀疑我是别人派来的会对你们不利?”
熊侠凌不置可否,伸手示意赵寂言坐下,给他斟了一杯酒,笑道: “赵公子聪慧过人。”
“既然你们对我还有怀疑,想必我多说也无用,那你可要说话算数,五日后无论你们事成与否都要送我下山寨!”
赵寂言也给熊侠凌斟了一杯酒。
“自然。”熊侠凌仰头将杯子酒水一饮而尽,算是承诺。
事实证明,熊侠凌果然没有骗他,从大殿出来后就没有人在管他了,路过的土匪也没有因为出现一个生面孔而多看他两眼。
这寨子上传下达的效率还挺高,他开始四处乱逛观察起来。
他想象中山寨一般都是目露凶光手持大刀的土匪聚集地,以杀人斗殴为乐,穿着打扮也应该是袒胸露乳粗犷野蛮,现在看来这鹤鸣寨却完全不像个土匪窝该有的样子。
除了刚才和熊侠凌说话的玄色大殿看着气派威武,其余的建筑都比较朴素,有茅草屋,有砖房,还有土坯房,总之像个小村落。
没有五大三粗的壮汉,也没有手持大刀的莽夫,大多数都是穿着普通在专心干事的村民,见到他望一两眼就继续干活了,还有正在晾晒衣服的妇女、追逐着玩闹的孩童、提着菜篮谈笑着的年轻姑娘...
路过一个院子,居然还喂有鸡鸭...
赵寂言花了一个上午的时间把寨子走马观花转了一圈,说真的,要不是他亲身体验了一把被土匪劫持的感觉,他就相信了这就是个普通的山里村庄。
这些人看着生活如此正常,丝毫不像是被强制劫持在此的,难不成这真是个劫富济贫的义寨?
不知不觉就走出了山民们聚落的区域,路径的痕迹也有模糊的趋势,他这才注意到再往前走就是大片大片的密林,幽幽冷气,人迹罕至的样子。
啧啧,果然是古代,居然还有这种没什么人类痕迹的地方,在现代南北极都快成为旅游胜地了。
这该不会是什么原始森林吧。
他正欲再往前走两步感受一下大自然的气息。
“别进去!”
赵寂言闻声转头,发现叫住他的人背着背篓,头发被高高挽起,头戴布沿边的笠帽,穿着与刚才那些劳作的山民无异——对襟短衫与长裤,裤脚被全部塞进靴子里。
但一听声音,再细看面容就能看出是个女孩子。
她放下背篓,走近对赵寂言说:
“你可千万别进去,这片树林叫魂断林,里面地形复杂,野兽众多,哪怕是在山上住了几十年的山民误入其中也很难走出。”
她杏眼眨了眨,望着赵寂言,目光满是疑惑,半晌道: “哎,我好像从没见过你,你是刚来鹤鸣寨的吗?”
“我是被挟持上来的,名叫赵寂言,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挟持?”
女孩瞪圆了眼睛嘴巴微张,不可思议说到, “我叫秋雁,不是燕子的燕,也不是娇艳的艳,是北雁南飞的雁。”
“哈哈哈”
赵寂言被她一本正经解释自己名子的模样逗笑了,秋雁见状不好意思地笑笑:
“好多人听到我这样说都笑话我。”
“抱歉秋雁姑娘,我没有笑话你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比较有趣,是夸你的意思。”
赵寂言赶忙解释道。
“哎呀,我没有生气,只是很多人都会把我的名字记错我才这样说的!你刚刚说劫持,是什么一意思?”
赵寂言把自己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