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手放下!’ ‘哭?你还有脸哭!滚过!’ 厚实又细长的铁棍砸在他的后背和脑袋上,血淌下糊了满眼,他的反抗实在微足道,连骂带踹似乎永远没有停歇,后他被打得蜷缩在地上哭着求饶。 ‘爸爸我错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我再也…敢打架了……’ ‘我错了……我再也敢了……对起,对起……我错——’ ‘我发誓我再也打架了……’ 他一遍遍地求饶道歉,也许他的声音小,郁伟根没有听见,也许郁伟听见了,但是并打算放过他。 按郁伟的话说,人和狗种畜一,哪怕再天反骨,只要揍服一次就再也敢咬人了——后果然跟他设想的一,他儿子再也没有打过架。 所以只要有让他顺心的地方,揍郁乐承就成了家常便饭,只过再也没真往死里揍罢了,郁伟再提及,颇有种郁乐承应该为此感激的意思。 郁乐承想打架,也想招惹上李傅非种人,甚至从一开始他都想招惹宿礼,他只想老老实实当个透明人高考,但是—— “承承!郁乐承!别打了!!”宿礼的吼声在他耳边倏然炸开。 郁乐承猛地一惊,如梦初醒般回过神,低看着身下被揍得满脸是血的人,仓促地喘了两口气。 宿礼从后面一手勒住他的腰一手箍住他的胸膛将人往后拖,郁乐承僵硬地转了转眼珠,目光从地上躺着哀嚎的六七个人身上掠过,又扫过拎着棍子站在墙边神情愕然的季飞宇,墙边站着的吴菲嘴里的棒棒糖掉在了地上满脸惊恐,连李傅非看向他的目光都像是在看个怪物。 他害怕的蜷缩起手指,沾了血的手藏了袖子里,仓促地转去看宿礼。 “好了好了,打了。”宿礼摸了摸他惨白的脸,又使劲拍了拍他的后背,“承承?郁乐承?” 郁乐承连呼吸都在颤抖,目光惊恐又无助的看着宿礼,“宿礼,我、我是是打架了?” 话没说完,他几乎是能地瑟缩了一下,低着拼命地道歉,“对起,对起,我、我只是怕他们揍你……对起我错了,对起,我下次再也敢了……” “用道歉,你做的很好,你救了我。”宿礼冷冷地扫过季飞宇和李傅非,抓紧了他的手,“我们走。” 李傅非是在离学校远的地方堵的人,经过一耽搁,两个人错过了下午的第一节课,宿礼干脆拽着魂守舍的郁乐承一路回了宿舍。 郁乐承坐在凳子上盯着破皮的关节愣神,看着紫药水一点点渗皮肤的纹路里,然后滴答一声滴在了校服裤上,留下了一点儿深色的痕迹。 “我还以为你会打架呢。”宿礼抓着他的手仔细地给他的伤口抹药,“结果打起架凶。” 郁乐承蜷了蜷手指想收回去,结果被宿礼捏了捏掌心,然后他抵了抵眼镜道:“过特别帅,我第一次在现实里见有人能踩着墙飞起揍人。” 郁乐承呆呆地看着他张了张嘴,然后抿起唇低下沉默。 宿礼也在意,牵起他另一只手继续抹药,“现在能听清楚我的心声了吗?” 【……宇宙无敌第一帅巨兔侠!】 郁乐承点了点。 “骗子。”宿礼冷哼道:“之前是说只有接吻的时候才听?怎难过伤心的时候也听了?” “……你又没问。”郁乐承闷声说。 【呵。】宿礼在心里冷笑了一声,然后低轻轻咬了咬他洗干净的手背,“好了。” 在他准备起身去放药的时候却被郁乐承抓住了袖子。 “我、打架……”郁乐承小心翼翼地问道:“是是很吓人?” 【哪有哪有,超帅哒!又帅又飒!都他妈能当战斗番的主角了!淦!我又忘了他现在能听见我想什啊啊啊啊——段跳过!】 宿礼清了清嗓子,神情严肃道:“郁乐承同学,虽然你是英雄救美,但我身为班长还是要批评你,打架是对的,以后再遇种事情要先跑,知知道?” 郁乐承垂着眼睛摸了摸他红肿的手腕,“是…是你先打架的。” 【我他妈——我那是情况危急,李傅非那个傻——傻愣登的欠揍。】宿礼绷着脸将心声调整了一下状态,【总而言之,我要谢谢你救我,但是鼓励你再犯,明白了吗?】 郁乐承服气,垂着没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