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乐承!郁乐承!!”宿礼好像在哭着喊他的名字,“对起,对起……” 他好像在歉。 人七手八脚地在抬他,他好像见付清舟在喊江霄的名字,雨声和救护车的声音,里面夹杂着几声颇具喜感的狗叫声。 郁乐承些累地叹了口气,紧紧抓着宿礼的手没撒开。 他告诉宿礼生病了就得好好吃药,觉得自己之前自私,因为独占宿礼也没监督他,担心宿礼自己割出来的伤,告诉他能这样伤害自己,和他说其实也用躲着他,他看见伤口害怕,可以陪着宿礼一起治病,着明天得去课,他的错题笔记没整理完…… 可他嗓子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意识也越来越模糊,只能见宿礼停地在他旁边颠倒四的说话,一儿歉一儿喊他的名字,抓着他的那只手抖得成样子。 他心疼地摸了摸宿礼胳膊的伤。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肯定是因为疼了。 宿礼看着担架一动动呼吸微弱的郁乐承,目光空洞地看向医生,“他刚才在摸我胳膊。” 医生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虽然知他在说胡话,但也没打击他,“等到医院把你胳膊的伤包扎一下,伤口深了。” 宿礼终于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