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莲镜的声音十分虚弱,道:“今日,多谢姑娘了。”
“今天的事,可不能让我爹爹知晓,你这伤看起来挺严重,你就先暂时在这里修养,等好些了再走吧。”桑月为他把手臂上的伤上好药,又问道:“其他地方,可有伤到?”
莲镜轻摇了摇头,面色十分灰白。
桑月又喂他吃了一颗补气丹药,随后指了指她刚刚带来的一套衣裳:“这是我给你拿的干净衣裳,你把身上的血衣换下来吧。你自己能换吧?实在不行我找人来帮你?”
“不……必了。”
“那好,你现在先休息,我明早再来看你。”
桑月又退了出去,整个房间里安静如水,涂铃想和桑榆两个躲在柜子里,就像是两个偷窥狂一样盯着那边,这种体验,说不上的奇怪。
屋子正中央的圆桌上点着一盏青铜豆灯,将整间房屋照得昏黄朦胧,而那边的莲镜下了床来,背对着衣柜,好似在……宽衣。
眼看着他就要褪下肩头的血裳,涂铃想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转身就去捂住桑榆的眼。
更好笑的是,桑榆竟然也同一时间来捂她的眼睛,两人这一番动作,都把各自的眼睛捂得死死的,谁都没法去偷看莲镜。
“非礼勿视,非礼勿视,非礼勿视。”她一直在心里这样念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