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魅地说:“小奴铃,本公子告诉你,我喜欢听话的姑娘。”
他将那支银簪又重新插回了她的发上:“你以后,与她少来往。”
“是……”
***
招亲大会的第二场比试在两日后举行,这场比试只比一样东西,那就是武功。
这是一场纯拼武力值的对决。
比试采用抽签的方法,抽中同一个号的两人两两对决,这样就可以淘汰掉一半的人,之后再抽,总共对决两场,最终胜出的九人就可以参加最后一轮的比试。
涂铃想的目光朝着一旁的莲镜看去,他的伤还没有好,他能行吗?
莲镜瞥了她一眼,命令道:“小奴铃,去,给我抽签去。”
“好勒。”
原书中这一段剧情,她只是简单地描写了一下结果,但是他们各自的对决对象,她却不清楚。
她走上了擂台去,站在那里排队取号,轮到她的时候,才发现坐在抽签桌前的人是桑榆。
桑榆一直在冲她笑,笑得她不明所以。
直到第二轮比试的时候,她才明白她笑容里的意思。
她再次走上擂台抽签,桌上总共还剩下十支签,平直地摆放着,而桑榆一个劲地给她使眼色,让她去拿她面前的那支签。
于是,她手伸过去,拿起了那支竹签。
没想到这抽签还能够暗箱操作啊,也不知道桑榆给莲镜选的这支签会是谁。
她翻过来一看,是十七号。
“姑娘,你是十七号啊?真不巧,我也是。”一个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她转过头去看,竟是那个可恶的猥琐男张海名。
怎么会是他呢?
桑榆在搞什么?怎么选了他呀?
张海名的手在她肩头轻轻一拍,贴近她的耳畔,说:“你家公子遇上我,那可别怪我不客气了。”他的目光扫过她的胸前,又说:“对了,你家公子抢走了我的衣物,莫不是拿回去给你穿了吧?”
说着,他便放肆地大笑了起来。
涂铃想愤怒地朝他瞪去,右脚对着他的脚用力踩了一下,骂了一句:“死流氓!”
随后她便跑下了擂台,将那支签递给了莲镜。
莲镜淡淡地从她脸上扫过,望向高台上的张海名,嘴角扯出一个弧度:“真有意思啊,当着我的面欺负我的人。”
涂铃想侧目看了他一眼,虽然桑榆的目标是让莲镜输,但是她却想他赢这一场比试,赢过那个张海名。
关于桑榆会选择张海名的原因不过有二,一是因为那天莲镜与他对着干过,还有就是因为刚才的第一轮比试,张海名出招狠辣,一看就不是个软柿子,所以她想要张海名打败莲镜,这样莲镜就没有资格参加下一轮比试了。
第二轮的比试正式开始,莲镜与张海名的对决被排在了最后,等他们上台的时候,天边的晚霞铺满了整座擂台,宛如为他们特意照亮的灯火。
莲镜站上了擂台,整个人立于霞光中,他一袭红衣如同红枫围绕,高束的马尾在霞光中微微晃荡,红银相间的发带随着马尾轻扬,绛玉腰封勾勒出精实的腰身,挺拔的身形似皎皎玉树,让擂台下好些姑娘都看呆了眼。
不过,姑娘们虽然沉迷于他的美色中,但是却不忘说道:“这不是那天那个怪癖男么?要是心思再正经一点就好了。”
涂铃想也觉得甚有道理。
上面的莲镜右手在半空中抬起,霍心立刻上前去为他递上一把乌金面的苗刀,涂铃想认得那把刀,那是他房间里的那把,当时他差点用这把刀捅进她的胸膛。
上一轮比试,莲镜并未用兵器,他这人不惯爱用兵器,可是这场比试他竟然使上了兵器,还是他们苗疆的特有武器苗刀。
这样的冷兵器,会使用的人并不多,下面的人纷纷说道:“不会使就不要使,这又不是剑,别待会儿闹出笑话来。”
莲镜嘴角浅浅上扬着,对那些质疑置若罔闻。
涂铃想却在这时大声喊道:“公子加油!把那个小子打得落花流水!”
她清亮的声音盖过了其余人的质疑,在擂台上阵阵回荡。
莲镜嘴角的笑意转浓,挑眉看向对面的张海名,朗声道:“开始吧。”
桑榆与桑月两人站在一旁的廊下观战,桑榆的冷眼朝着对面的涂铃想扫去,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怎么在给莲镜加油?咱们不是要他输吗?
涂铃想回以她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用眼神道:这只是演戏,演戏而已。
苗刀因刀身修长似禾苗,故名苗刀,莲镜身材修长,握着那把刀竟是格外合适。
对面的张海名是用剑的,在神图道,他的功夫也算是排得上名号的,他从那日起便恨上了莲镜,此番有机会对决,他定要让他输得很难看。
他提着剑疾步朝莲镜掠去,出招极快,狠劈向莲镜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