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假期了。”
景星河看着眼前正在啃着鸡腿的三人,没有理会宋小小的抗议,从包里拿出制定好的计划表分给三人,盯着手握计划表呆住的宋小小淡淡说道:“那天说的学习任务重新划分,我按着新计划给你们补习。”
宋小小不认命接着反抗道:“什么呀,那咱们的山顶会谈白谈啦,我都准备好去四姨家了呢。”说着边做出大哭的表情边抱紧闫思怡。
“好了,废话就不多说了,咱们先从数学开始……”
“天呐,变态模式的景星河我说他是老师都有人信吧,和周师太的变态程度简直是不相上下,不,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闫思怡看着眼前像是泄了气的气球似的两人,道;“你还有脸说,这数学题就是赫振宇这个大傻子都比你懂得快,一个大题研究了20分钟,换我家猫都听明白了。”
站在窗边吞云吐雾的赫某人听后只能紧紧地握住拳头对着闫思怡方向的空气愤怒挥拳。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数学白痴,对了,四姨呀,有时间让我去你家玩玩小喵呗。”
闫思怡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见身后打完电话的景星河冰冷的话语声:“拿出物理练习册。”
在景星河的捶打下,四人的学习进度异常的快,短短半月,班级小考闫思怡和赫振宇就进步了70多分,而作为常年吊车尾的赫振宇就带着大家来到了黑网吧。
“赫振宇,你和老板好熟呀,没身份证都让咱们进啊,牛皮呀。”
宋小小早就对网吧心向往之了,这次来了兴奋至极,电脑开机后盯着页面左滑右滑,打开浏览器看起了热播连续剧,而包间的三人早就打起了射击游戏。
在邻座两个男孩长达十分钟的注目礼之后,宋小小只能关掉连续剧回到包间内看起了三人的游戏。
时间进入后半场的时候,只有宋小小和景星河还清醒,另外二人已经在座椅上睡了过去,宋小小也说出了这几日的疑惑:“你这几天晚上好久之后才回屋,咋啦。”
“没什么,偷偷复习了而已,不然你以为我是怎么稳住年级第一的。”
“切,心机狗。”
“宋小小,你有梦想吗?”
“哈,有……吧,我想当律师,我们村子有个姐姐就考进了南方的一个法律大学,可厉害了。”宋小小说完打了几个哈欠,揉了揉眼睛。
“律师吗,那我……”
“说啥呢一句也没听见,哎呀困死了,我先睡会。”
看着趴在桌上一秒入睡的女孩,景星河抬了抬手,犹豫了两秒最终放回身侧。
早上六点钟,角落里的黑网吧中游荡出顶着熊猫眼不住地打着哈欠的四人。
四人兵分三路回到家,当宋小小看清景星河家门口站着的人时哪还敢打瞌睡,脚步迅速后撤,整个人躲到景星河的身后才敢开口:“田女士,您怎么提前回来了,嘿,嘿嘿。”
“星河你先回家休息,宋小小,跟我回家。”
宋小小听到老妈最后怒吼的四个字后只好对着景星河小声道别,然后乖乖跟上去。
“田阿姨,我一会儿可以去你家吃个饭吗。”
本来已经等着皮开肉绽的宋小小此刻感觉景星河的话如同天籁之音一般,听见话的两人都愣了几秒,随后宋妈妈只能叹口气说了句:“快点噢,过时不候。”
最后宋妈妈也还是没有惩罚两人,只是进行了一番思想教育。
北方的气温下降的猝不及防,一转眼便到了十一月,天上也开始飘起了雪花,教室里的众人已经在暗自商量第一场大雪后怎么打雪仗,怎么划分阵营,以及怎么反抗景星河这个魔头的壮举。
十四五岁的孩子眼中这种时光日复一日,好像只要现在是手拉手的朋友就能走到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