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的吗?”
“没关系,不看也可以。”
什么叫不看也可以,陈净莲对他才挽回点的印象又差了回去。
“喂,你叫什么?”
陈嘉树手里动作停了下来,看着他问。男孩却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转头看陈净莲。
“你知道我叫什么吗?”
“不知道,你又没告诉过我。”
所有叶片都折腾完了,陈净莲把作为菜的叶片装进作为碗的叶片里,没有抬头。男孩笑了笑。
“我叫周时絮。”
“嗯!”
姐弟俩异口同声的答应了下来,周时絮看俩人忙活,也开始帮忙分装叶片。也插了把手,但小少爷显然是不认识这种野草的厉害性。叶片滑过指尖,快速的划出一道伤痕。
周时絮呆了,陈净莲却眼疾手快的捏住了他正在冒血的指尖。
“哎呀,别动,血会流更多的。”
这可算是闯祸了,周时絮就愣愣的看着陈净莲捏着他指尖的手,一旁管家扮相的男人严肃的拿出医药箱,找出酒精消毒,然后拿OK绷给他贴上。这跟平时流血就捏捏手指头的陈家两姐弟风格可不同,被挤在一变的俩人呆呆的看着,短短几分钟就在几人之间竖起了无形的屏障。
陈净莲从小最会看人眼色,她的反应最为明显,她几乎是一下子就站起来,把脚边的叶片踢到了一边。
“算了今天不玩了,陈嘉树,我们回去吧。”
陈净莲说完,就头也不回的走了。陈嘉树多看了周时絮两眼,也跟着走了。周时絮还站在原地,手捏在陈净莲原先捏着的位置。头向着姐弟俩走的方向,一直到俩人走不见,管家才揽着他的肩膀,送他上了车。
其实陈净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她是一个从来不会跟陌生人闹脾气的人。但是她看见了那个管家的眼神,又看见了周时絮的眼神。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样子,现在又像个来做慈善的少爷一样。
一路气冲冲的走回到家门口,陈净莲从脖上的红绳里翻出钥匙,进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