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纸巾,流下了鳄鱼的眼泪,惨,真的是太惨了。“以后咱们局里只能倚赖张梅梅与他沟通了,挺好。”
说谁谁到,砚京话音刚落,就看到张寐从电梯里出来,疯狂的对着他们的方向招手。
“不好了!”
“什么不好了?”
张梅梅拉着他们走到墙角,待到气息平稳下来,捂着小心脏对砚京开口,“死人了。”
“啊,”叶青微示意他先喘口气,然后问,“谁死了?”
张梅梅惊呵,“张德亥死了。”
砚京一脸懵逼,“张德亥是谁?”
“就在你们家小区附近有个工地,昨晚有人从楼上掉下来了。”张梅梅拿出通讯器,将传送到自己这里的信息给他们看。“死者名叫张德亥,是附近工地的小头目,据悉他已经几天没有去工地了,开始报的是失踪,K区每天都有人报失踪,再者说他一个成年男人能有什么事情,我将他失踪的信息挂上去之后天眼开始缉查,这还没找到活人,他先一步死在了工地上。”
“你现在听不清楚没关系,等回到局里我慢慢跟你解释,现在的问题是,一定要瞒着余建侑和即将要来的新缉查官,他们的缉查任务不包括断案,你已经有被投诉的前科了,一旦他们发现这事儿跟你扯上关系,印象坏了那你就完了。”张梅梅一口气说完,只见两人目光惊疑。
“你们怎么没反应?”张梅梅嘴说干了,这两个人的反应稀松平常,让他有些奇怪。
叶青微笑的很是奇怪,单手揽过他的肩膀,贴在他耳边开口,“是这样的,梅梅啊,你怎么知道砚京就是无辜的呢?”
这……张寐呆住了,这还用说吗?
叶青微:“像她这种有仇必报的,每次都遇到这种事情,你就不怀疑什么吗?你看她,这么淡定,肯定心里有鬼。”
砚京一把扯开两个人,淡定道,“一回生二回熟,大惊小怪。”
她就知道,嫌疑人的事儿虽迟但到,永远不会缺席。
“没意思。”叶青微叹了口气,躬身松动了一下僵硬地骨头,让他们先走。“行了,你们去吧,我拖住病房里那位。”
说罢,叶青微慢悠悠地往病房的方向而去,张梅梅拉着砚京狂按电梯按键。
“张德亥负责的工地是直隶于市政区还是什么商业区的划地,我不太懂这个,听说好像要建一个什么大楼,这块地从拍卖开始到施工一直被人盯着,本区光往里投钱的富豪就不计其数,现在张德亥死了,工地暂停施工,对于他们来说,晚一天就耽误他们赚钱,趁现在还能压得住得赶紧处理,不然等他们闹起来不管张德亥死亡是不是意外,你都得跟着倒霉。”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张梅梅对于砚京的自信心非常的充足,几乎已经到了盲目的地步,肯定砚京与事情无关,但是他的直觉没用。
张德亥是早上被人发现在工地的水泥坑里的,人从楼上掉下来全身骨头都摔碎了,像是一滩烂泥伏在半干不湿的水泥坑里,要不是水泥坑里的水泥在前一天被清空了,早上开工的时候需要重新拌,张德亥真就被水泥搅拌机给和着水泥一起拌了。
“楼高十八层,如果是一心寻死的人找这么个地方跳下来也能说得过去,偏偏张德亥那天晚上喝多了,你说,一个喝多了的醉鬼,全身精力不济的时候,是怎么一个人爬上十八楼,然后从上面跌下来的?”三楼四楼还能说得过去,五楼六楼也勉勉强强,但一个喝醉了的人一口气爬十八楼做什么?
砚京头疼,“他死了,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本来是没关系,但是现在有关系了。”张梅梅将网上的视频给砚京看。
“张德亥早上死的,被发现的时候那群傻逼看热闹不嫌事大上传到网上,很快就有人扒出这一段,你看,张德亥曾经跟你一起从地铁站出来,他跟在你身后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的眼睛长在你身上了,还有这一段。”他往前倒了三十秒,“你俩在地铁上被监控拍到,你们这是起冲突了?”
“张德亥这事儿牵扯太大,主要是他本人没什么,重点是他死在了工地上。”
静静地看了三秒视频上的人,砚京思考,这到底是巧合,还是她真就这样倒霉,谁跟她有冲突谁死。
“没起冲突,”砚京慢吞吞地开口,“是他以为我睡着了,试图摸我腿,被我拿雨伞打了。”
“人渣!”张梅梅听完,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