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变相承认自己的工作能力不足,出了纰漏。这也很要命。
秦绵怎么这么倒霉。
秦绵其实很想表明她的态度:哦,你说行就行吧,反正你是老板,想让谁进驻就谁进驻,钱又不进我的口袋。
但那是老王不在场的时候。
当老王在场,她的应对就变得很重要。
她自己怎么着无所谓,连累了老王她过意不去。毕竟文件上有老王的签名,十有八九是有连带责任的。
所以,她决定一门心思走到底,当初不让这品牌进驻,现在就更不能松口。
盛西泽认为它够得上一线,她现在要证明它不是一线,甚至给它二线的标准还是高看它了。
秦绵快速理了一下思路,不缓不慢地开口:“盛总说的对,单就营业额来说,它完全够得上标准。但符合这一标准又想进驻的品牌,共有十二个。同等条件下,我们会优先考虑基础稳固、受众更广的品牌。”
“而且,我们跟国际高奢品牌进行了磋商,第三轮磋商已签定进驻的品牌共有三个,全部是大店铺,商场位置规划已经在进行中。”
“相比之下,这个品牌方要求的一线标准店面,对我们商场而言是冒险,是资源、浪、费。”
最后那两个字,秦绵说的声音有点重。
老王倒抽口气。
他虽然也是这个意思,却不敢说资源浪费。
这对品牌而言是非常难堪的事。
此刻对盛总而言,也是啪啪打脸的事。
完了完了,秦绵你也真敢说。
你平常不这样的啊,你今天怎么回事。
盛西泽轻飘飘地反问:“是吗?”
老王多害怕他下一句就让秦绵滚蛋。
不过他说的是“王经理,先出去。”
老王不无担心看了眼秦绵。
秦绵好像一点也不紧张,这头铁的。
老王轻轻带上门。
盛西泽将桌上那沓资料拨去一边,都懒得看它是一线还是二线。
他看着秦绵说:“温以琳早上给我打电话。”
秦绵不吭声。
盛西泽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一点反应来,但是什么也没有。
他有些愠怒,但又觉得自己很无常,脸色就更不好了。
“她想争取一下,你觉得呢?”
秦绵心想,你问我?搞不搞笑!
反正现在老王不在,随便吧。
想到这里,秦绵就说:“我们按盛总的审批工作。”
意思是,你说行就行。
盛西泽的怒意更明显了。
他故意道:“所以你刚才说的那些,只是冠冕堂皇针对她的借口?”
秦绵瞬间就失去跟他说话的意愿。
那种很累的感觉又涌上来。
要不,索性就承认是她针对温以琳?这应该就是他想要的答案。
可这不就等于她是脑残?
女人也没有他看得这么低能吧?难道都是那些斗来斗去的鸡毛事,都不用工作,都不用干活了?
可笑。
秦绵嘲讽道:“盛总,我应该针对不起温小姐吧。至少,我还很需要这份工作和薪水。”
盛西泽突然觉得自己有病。
他怄气什么呢,她再倔又能倔到哪里去。
但他不会道歉,是她先惹的他。
他瓮着声说了句:“我不是那个意思。”
这已经是他最大程度的道歉。
秦绵的心思都飘远了。
果然,懂你的人你什么都不用说;不懂你的人,说了也无用。
以后没什么事,还是躲着些盛西泽吧。
她忍耐真的不好,功力还是浅啊,真怕一个不小心,闹得太难看,两边家长都不好收场。
盛西泽总算有点知觉,没再扯温以琳。
“进驻的事就按你说的处理。”翻篇了。
“中午你去哪儿吃饭?”
秦绵想说,去哪儿吃都没问题,只要没看到你就行。
她很快找到借口:“中午我约了品牌方。”
盛西泽拧了拧眉,“真忙。”
秦绵:“嗯。”
从盛西泽的办公室出来,她长长地吁一口气。
还是工作吧,忙起来就不用想这么多了。
努力点,攒够资本。
盛西泽回望城了。
除了合作案,他相当于去了等于没去。甚至不知道为什么吵了一架。
说吵也不像吵,秦绵根本吵不起来。
盛西泽觉得烦躁,以至于他母上给他打来电话,他连应付的话都不想说。
“你有没有跟秦绵说,让她过年来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