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姐都跨越性别成为哥们了。”
闫茗最终还是磕了瓜子,此刻正吐出第一口皮,指正道:“是姐妹。”
上官铭低眉顺眼,“诶,听您的。”
有栖川宫炽歪嘴笑一声,“我看不像什么兄弟姐妹,倒像祖宗和孙子。”
闫茗乐呵几声,“也不是不能接受。”
易水见上官铭越来越没威严,忍不住吐槽道:“看来当你的爹都要位居别人之下了,以后咱们的辈分按十的倍数论吧。”
沙发处传来几声爆笑,仔细听,掺杂着上官铭不知是哭是笑的几声叫嚷。
郁云乐拍了拍上官铭的肩膀以示安慰,自己脸上却仍放任嘴角咧到耳根,笑得灿烂。
只有上官铭一个人受伤的世界达成了。
宋甫阁没理他们私下玩笑,一副正经模样,如松般矗立着。
等场子终于静下来,他郑重其事出声:
“不行,要参加!我宋甫阁这辈子,一定要看到郁清女装。”
这是何等难得的一次团建机会!修炼是该张弛有度的,在为期数月的高压赛事下,这场聚会更显得珍贵。
郁云乐戳戳宋甫阁,“队长,你好像把心里想的跟打算说的搞反了。”
郁清轻声道:“胡闹。”
易水笑着调侃,“支持支持,清哥跟我换呗~”
郁清闻言侧目,她的眸子盛满笑意,亮得惊人。
“……适度娱乐也是可以的。”
宋甫阁本以为这事黄了,又见郁清反水答应,神情怪异。
他皱眉眯眼,鼻翼一耸一耸,似哭似笑,表情跟饺子皮一样皱皱巴巴,叫人难以捉摸。
易水恶趣味道:“待会儿给你拿个裙子,清秋挑的,可少女心了。”
虽然最终是她花的钱。
郁清目光投过去,清秋下意识解释:“易水她一件裙子都没有,我看不过去。”
郁清又转头看向易水,“你有项链吗?”
“没。”
“那我送你一条。”
易水顿了顿,“行,挑个浅色的,宴会那天你戴着,正好衬裙子,肯定漂亮。”
“…”
易水好像误会了什么。
他并不是想摆弄自己……
“好啦!剩下的人我来定——”宋甫阁见时机成熟,重新把握大局,“上官,我跟清秋三人互换,蛇妹跟闫茗,郁云乐跟宫炽。”
他的语速很快,嘚吧嘚吧机关枪一样,“有异议者三秒钟之内提出质疑,三秒后默认同意,1——3!好,就这么定了!”
上官铭确信宋甫阁口中的“三秒”实际不到一秒。
不过,自己要是穿清秋或者宋甫阁的衣服,也没有什么大问题。
心里刚安定下来,有栖川突然抖擞一下,揽过清秋,“呀,秋啊,咱俩在汾阳星买的花裙子你还留着吗?”
“当然,又没穿过几次,怎么可能扔掉。”
“没穿过几次?这不正是派上用场的时候…嘿嘿,嘿嘿嘿。”
两人双双朝上官铭望来,一人眼中只有纯粹的好奇与期待,另一人眼中却兴味满满,刁钻促狭。
上官铭一阵唏嘘——
你不再是我认识的宫炽了,那个夏夜里光着屁股,只会哭着找妈妈,大喊“别抢我鲤鱼旗”的单纯小屁孩一去不复返了。
想至此,他笑得有些痞气,行,再陪你闹一次又怎样。
上官铭站起身来,一副慷慨就义模样,“来来来,我替宋队顶了这灾。”
“好,赏!赏爱卿一斤陨星铁!”宋甫阁突然犯了戏瘾,又想起来这大概不是给莱茵校队的资源,自己能拿到手,十有八九是仰仗了易水。
他转而压低声音,对易水道,“你看行吗?”
易水耸肩,“本来就是给你们用的,我一个耍鞭子的小辅助,哪用得上这么硬的东西。”
“六斤都充公啊?”
“六公斤。”她指正道,“有人有改造武器的途径吗?这得找个靠谱的人。”
其他人还沉浸在天降巨富的惊喜或是惊吓中,清秋戳戳身旁的蛇妹,询问陨星铁是何物,只有郁清淡淡回应:
“我有。”
宋甫阁终于没忍住,长吁一声,嘴伸的跟驴一样长:“啧……郁清,你是只听得见易水的话吧?每次人家一出声你就跟着答应。”
没见你捧过几次我堂堂队长的场子。
郁清托腮,“那我没有,你有?”
宋甫阁气势弱了几分,“…没有,宋家没往生科院发展。”
郁清向后一靠,慵懒陷进沙发,“把设计图或者方案拟订好,郁家客卿李先生正巧在生科院带队研学,应该可以帮忙改造。”
郁云乐芜湖起飞,抱着郁清大臂贴贴,“不愧是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