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瞧见了。 她这辈子虽不胖,但也不能瘦,只不过她私底下懂得养护,没事练练现代瑜伽,长年坚持,体型匀称、流畅自然。 温叶碰了碰腰软肉,她很满意这样自。 不过她是故意问了句:“郎君是嫌我吃多了?” 徐月嘉收回目光:“我是怕你撑着自。” 温叶见他确无此意,挑挑眉:“郎君放心,我心里有数。” 婢女们撤了膳食,上了热茶。 徐月嘉浅饮了口:“你有数便。” 他严律,却从不会此去要求他人。 只不过‘妻子’终究与‘他人’不同,徐月嘉最初便对‘妻位’上人怀有期许,希望对方能够承担徐玉宣‘母亲’这个身份。 为此,他事,只要所求不过分,他都会尽力去满足。 徐月嘉向边品茶边吃梅子干,庞红润透着朝气女人,心中顿。@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需求目了然。 温叶不知徐月嘉心中所想,只是见他用过膳后,半天没离开,奇问:“夫君今日公务不繁忙?” 大晋官员年假是从腊月二十至月元宵节,有二十五日假期。 而徐月嘉性子,不像是放假就休息人。 徐月嘉再次抿了口茶,淡声:“今日无事。” 温叶“哦”了声:“那郎君自便,我出去走走。” 完就起身。 徐月嘉视线追随:“去哪?” 温叶往外走,头也不回:“逛街。” 徐月嘉:“……” 今日天气很,温叶准备出府逛逛,顺带消消食。 温叶过去很少能有出门机会,云枝和桃枝出府次数都比她多。 进了国公府后倒是自由许多。 不过她没有去什么金银首饰或成衣胭脂铺子,这些她都不缺。 而是去了趟西市,这儿有点像后世花鸟市场,什么稀奇古怪玩意儿都有。 温叶碰到喜欢就让桃枝掏银子,反东西不贵,她也不缺银子。 甚至碰到对据从海外来琉璃杯,不到女子掌心大,卖杯子是个大胡子行商,听他口音不是盛京人,这对琉璃杯也不知他是从哪儿淘来。 对琉璃杯,他要十两银子。 有些贵,因此感兴趣人不少,真愿意出钱来买不多。 大晋也有琉璃制品,只是制粗糙,杂质颇多,没有大胡子手上这对纯净晶透。 或许真来自海外也未知,温叶让桃枝给了银子,将这对琉璃杯收入囊中。 温叶记得自有坛夏天酿葡萄酒,后就用这对琉璃杯喝。 逛完了西市,买了不少小玩意,温叶心满意足地上了车轿,让秋叔转去茶楼。 进了茶楼,温叶要了包,茶楼中堂下置了张长案,上摆着茶水,长案后坐着名长须老者,手拿着醒木,滔滔不绝、抑扬顿挫地书。 楼大堂及二楼三楼包时不时爆发出连串叫声。 温叶要了二楼包,从窗口往下,能瞧清书生到精彩处,激动神色。 这时桃枝抱着几袋从街上买小吃回来。 都是温叶爱吃,有炸糯米圆子、辣年糕、豌豆黄、冰糖葫芦等等。 剩下就是些素卤,有小包,云枝让茶楼小二上了壶碧螺春,几样茶楼特色点心,最后才问他多要了几个瓷碟将桃枝买回来小吃摆上。 包外有国公府侍卫守着,温叶不担心会有人走错包,温叶给两个婢女各分了根糖葫芦。 三人起吃。 糖浆薄薄层,咬碎后里是红彤彤山楂。 温叶咬了口,有点酸,不过在她能承受范围之内。 受不了酸桃枝就不行了,张脸快皱成了包子。 温叶不客气地笑出声,:“有那么酸吗?” 桃枝苦着张脸,秉着不浪费原则,把剩下几颗也吃了,:“那卖糖葫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