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岁多的孩子还画地图, 正常吗? 温叶有一丝丝疑惑。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的温叶弯腰点了点徐玉宣的肚肚:“你最近是不是胖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长高了,话也多了。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他好像听懂了,还特地扭过身去:“才没胖~” “是父亲!”徐玉宣一着急, 说话就没那么清楚,“让宣儿和水~” 徐玉宣比划了肚子道:“就大辣!” 温叶:“......” 怎么还带口音的? 配合着他憨态的表情, 温叶没法忍着不笑,还接道:“然后你就往他身上尿了?” 听到‘尿’这词,徐玉宣突然羞了羞, 大概多少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词。 手揪啊揪道:“是画画~” 说完又补了一句:“嬷嬷说!” 毫不留情地就将纪嬷嬷卖了。 温叶好笑地看纪嬷嬷, 说:“纪嬷嬷,你听到了吗?以后少宠他,孩儿都是没心没肺的,到时候伤的都是你自儿的心。” 纪嬷嬷:“......” 二夫人可真是会诛心啊。 不知怎的, 徐玉宣突然过去拉纪嬷嬷的手, 乖巧一笑:“嬷嬷?” 纪嬷嬷当即露出和蔼的笑容,贴心询:“公子, 想要做什么?” 孩儿忘大,这阵子纪嬷嬷陪他最多, 自然就愿意黏她更多些。 徐玉宣昂头:“要嬷嬷, 一起玩~” 纪嬷嬷顿时容光焕发道:“好,嬷嬷这就陪公子玩去。” 徐玉宣脑袋微微一歪, 又道:“要鹰嘴老鸡!” 纪嬷嬷细心纠正:“公子, 是老鹰捉鸡。” 徐玉宣点头:“是嘴啊?” 纪嬷嬷:“......” 温叶乐不可支。 就在院子玩,纪嬷嬷找了一二岁的丫鬟当鸡,她做那保护鸡崽们的老母鸡。 徐玉宣是鹰。 温叶坐在廊下的秋千上, 吹着微风,品着好茶, 看徐玉宣抓鸡。 好不悠闲。 * 另一边,徐月嘉刚驾马去到京兆尹府衙。 王升已经候多时了,徐月嘉一进堂,就道:“犯人的背景。” 案情牵连到比自己高半级的官员,王升说的仔细又谨慎。 “许牧之,宛城人士,景元年的落榜举子,娶妻邓氏,亦是宛城人,家里是做绸缎生意的,邓氏是家中独女,这些年都是邓家资助许牧之科考。” 大晋虽没有像前朝那般打压商人,商人后代亦能读书科考,但商人的地位并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完全改变的,想改换庭除了督促家中子弟认真读书外,还有一方法就是将女儿嫁给一些读书颇有天赋年纪轻轻就高中秀才,奈何家中贫瘠,无法再往上考的读书人。 “前年许牧之落榜后,一直没离开盛京,说是为了专心读书以待后再考,不过下官查明他这两年经常参加同窗们举办的诗会,认识了些官宦子弟。” 王升说到这,歇了一口气,又继续:“那邓氏是在许牧之落榜月后来的盛京,靠着邓氏的嫁妆在盛京买了一座两进的院子,我让人过那些街坊了,都说许牧之对妻子很好,每每从书院回来都会给邓氏买她爱吃的点心。” “昨儿许牧之照常买了点心回来,结果邓氏吃了那点心不到半时辰,腹部就开始绞痛。”王升想起那不不打掉的胎儿,升起一丝叹意道,“是邓氏的奶嬷嬷察觉到不对,干脆利落叫家丁们将许牧之看管起来,又差了丫鬟来府衙报官。” “下官派了廖捕头过去,果然在许牧之的书房搜到了活血瘀的药,他也承认了自己是鬼迷心窍,但却一直说自己并未来及下药,事情就蹊跷在这儿,下官命人检查了邓氏那所吃的东西,并未发现其中有许牧之准备的药。” 徐月嘉:“可查过许牧之经手过的吃食?” 王升回道:“查了,许牧之交代,说邓氏近来喜欢吃南安街采云斋的点心,他本打算是想过往点心里下药,谁知却提前发生了意外。” “那点心,我也找盛京最好的大夫查验过剩下的块,并未被人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