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和大筒木芝居力量的博人的查克拉,呈现出微微的祖母绿色,不同于一般查克拉的蓝色,有点儿像医疗忍术。 “白头崖……小樱……快……”纲手发出微弱的声音,那个地方、那个名字,让佐助陡然一惊,高声问:“你说什么?!” 纲手倏地睁眼,那对黄色轮回眼对佐助再熟悉不过。 她突然向佐助袭来,博人忙挡住,下意识地一拳打在她腹部。他懊悔自己没控制好力道,不料一个黄色查克拉球从纲手后背掉出,佐助忙发动天照将其销毁。 “救小樱……来不及了……”纲手的眼睛恢复正常,瘫倒地上。 佐助拦住博人,等过了一会儿确定纲手再无威胁,他们上前,发现她彻底昏迷。 “纲手奶奶?纲手奶奶!” 佐助开启写轮眼,经检查得出纲手身上没有异样后,他做出一个绝不明智却非做不可的决定:“博人,看样子有人借五代目给我们传信,应该是邀请我。” “您是说那个白头崖?和师娘有关?不行!一定是阴谋,您去了不是自投罗网?!” “可我有种预感,樱真的遭遇不测……” “那……那您也不能轻信!搞不好是敌人请君入瓮!” 博人据理力争,说什么都不能让佐助赴这场地狱之约。 忽然,佐助将自己以前破旧的披风套装及草薙剑交给博人:“这三年我教授你的剑法,你已学得炉火纯青,也该把真正的草薙剑传给你,你现在实力远超过我,我也没什么可教你的了。假如我这次回不来……希望你作为我唯一的弟子,继承我的意志,有朝一日戴着我的护额、穿上我的披风、手持我的草薙剑,为保护佐良娜,也为保护木叶、更为保护忍界而战!” “师父……您在说什么啊?!”博人望着这个像父亲一样陪伴他、照顾他、培养他三年的男人,蓝眼睛酸酸的,好像这一去会是永别。 佐助摸着博人的头,又长高了些,他露出欣慰的笑容,像父亲看到儿子长大成人:“你这是什么表情?男子汉不该哭鼻子,否则怎么配当我弟子?更当我女儿看上的男人?” “师父!求您了!让我和您一起去吧,倘若师娘真的出事,我可以帮你们!” “这个幕后黑手既有胆子动手,势必有把握对付我们。要我们全军覆没,一切就完了。” “您……明知危机四伏却还要以身犯险!恕我不敬,这不像您冷静自持的做事风格!因为……因为师娘吗?!因为师娘是那个您愿意打破原则的唯一?!” 博人鼓起勇气,激烈的反问戳穿佐助的掩饰,他也不再否认,看向天上残月,两端尖锐如刀,黑眸的忧虑深了一层:“我三年没见她了,我怕这次不去,可能再也见不到……博人,你懂我的心情么?” “师父,您一直爱着师娘……” 佐助叹口气,到底没否认,更语重心长:“婚姻与家庭方面,你将来可千万不敢学我,即使我有很多‘不得已’当漂亮的借口,但我的确不是称职的丈夫与父亲,传出去也是笑话,连我自己都觉得太对不起她们母女。” “才没有!师父是心怀忍界,心有大爱之人!您为保护家人,守护忍界才放弃家庭温暖!这三年我看得清清楚楚,您是一名真正的忍者!是我一生的榜样!” 博人说着说着流出眼泪,他抱住佐助,不由得呜咽起来:“求您带我一起去!就算没有佐良娜的关系……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您也是我的父亲!” “父亲么?哼……真羡慕那个吊车尾有你这样的傻儿子。”佐助单手搂住博人,心里暖暖的,眼里热热的。 他静静地听着博人的哭泣,听他啰里啰嗦说自己一个人去太危险,一定要带上他;听他絮絮叨叨说很怕失去自己,他是他最后的亲人;听他胡搅蛮缠说绝不许自己单独去,哪怕他把自己捆起来…… 这臭小子真是蹬鼻子上脸了。 佐助仰头,天边月也像受了伤,月光楚楚可怜。他睁了睁眼睛,吸了下鼻子,最终狠下心,用手刀打晕博人。 “师父……不要……带我……” “五代目还需要你照顾,一切都托付给你了,我的……傻儿子。” 他把博人扛起放到一棵树下,给他盖上披风,并安置好纲手。 这是博人最后一次见到佐助…… “哎呀!佐良娜,拜托你小心点儿!幸好我过来看你,不然你瞎了眼睛,胳膊又被玻璃片划伤,你妈妈还没回来,后果不堪设想!” “蝶蝶!我是不是打碎东西了?” “不要紧……是你们的全家福啦。” 秋道蝶蝶今晚真是焦头烂额,好心看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