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咳出来。
柳卿赶紧给她顺气，口里却柔声说：“祖母别气，哪里就需要走到那一步了，我是诈他们呢。”
“那怎么办？咳咳……”柳奶奶一边咳嗽一边擦眼泪，“难道就任由他们这么糟践？我这养的不是儿子，分明是两头畜生啊！”
看着祖母老泪纵横，柳卿自己也感觉眼眶酸酸的。
“祖母别急，我爹在世时经常给我说戏，等会我就和弟弟排一出戏，把两个叔叔的嘴脸演给乡亲们看。”
“我倒要看看乡亲们发现他们的真面目之后，是帮他们还是帮我！”
柳奶奶震惊的连咳嗽都忘了：“什么戏？戏是什么？祖母怎么没听你父亲提起过？”
柳卿垂眸，握住她的手，轻柔而坚定的回答：“等排出来，奶奶就知道了，是比说唱更高级的表演形式。”
根据原主的记忆，这里是一个没有大型戏曲的古代边关，甚至就连千里之外的京城，现在也只是有抵角戏和说唱等零星表演形式，这里的人从未欣赏过大戏，竟不知戏为何物。
那么，是时候让她这个满肚子戏曲的产品经理，来给边关的人开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