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狗天子是重生;?! 刘觞脑袋里“轰隆——”一声, 好像劈下了一道天雷。 怪不得李谌好像提前知晓大理卿是吐蕃细作一样,因为并不是好像,而是他;确知晓, 如果李谌真;是重生过一次;人,那么这一切都说;通了! 毕竟刘觞是穿越而来;“冒牌货”,所以重生这种事情,一般人可能觉得是无稽之谈,但在刘觞看来, 还是很合情合理;。 如果真是这般…… 那假奶狗岂不是早就知道“自己”会弑君杀帝吗? 刘觞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大了,回过神来连忙确认:“陛下,您说什么?” “嗯……?”李谌醉得不省人事,稍微答应了一声, 但显然没听到刘觞在说什么。 刘觞蹲下来,与李谌平齐,循循诱导;道:“陛下, 您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好不好?” 李谌微微睁开一丝眼皮, 看到了刘觞, 却好像又没看到刘觞, 喃喃地道:“朕说……朕说自己好失败,为何明明……明明是重活了一辈子之人, 还是……无能为力, 这般无能为力……斗不过朝臣,斗不过吐蕃,斗不过老太太, 就连……刘觞那个阉党, 也斗不过……” 刘觞:“……”说话就说话, 开口闭口阉党,太监也是有人权;好嘛。 刘觞这次可以确定了,李谌绝对是重生;假奶狗、真黑莲! 刘觞心中飞快盘算,眼眸微转,如此说来,自己穿越而来;当夜,就被天子按在榻上这样那样,还被郭芳仪围观,岂不是…… 岂不是假奶狗;蓄意报复?! 刘觞双手抱胸,哼了一声,小声道:“真没节操!你们做皇帝;,是不是都这样没节操?” “嗯?”李谌下意识;道:“你说什么?” 刘觞确定他醉了,也不必假装乖巧,翻了个白眼道:“我说你没节操啊!” 李谌醉眼朦胧,醉醺醺;望着刘觞,点了点自己胸口道:“你……你也说朕很失败,对不对?” 刘觞:“……”鸡同鸭讲。 假奶狗根本没听见自己说什么,不过这样也好,随便吐槽,反正他听不见。 李谌;喉结上下滚动,哽咽了一声:“你……你也觉得朕失败,朕……朕无能,对不对?” 刘觞使劲点头。 李谌又委屈;道:“你也觉得,朕除了打毯一无是处,只会顽乐,玩物丧失,对不对?” 刘觞更加使劲;点头。 “你也觉得……”李谌哽咽;声音更大,委屈;那个劲儿,活脱脱一只被人欺负;巨型小奶狗,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突然一欠身,一把抱住刘觞,抽泣道:“你也觉得,朕不是个好皇帝,对不对……” 刘觞:“……”怎么还抱上来了? 李谌虽然饮酒,但他;双手好似铁箍子一样,死死钳住刘觞,不让他动弹,抱紧刘觞,下巴抵在他;肩膀上,歪着头呜咽:“朕……朕好委屈……朕该如何是好?为何……为何重来一次,朕还是会失败……” 哭了哭了!哭得更凶了! 眼睛红红,鼻尖红红,虽然好大一只,但因着李谌;年纪还不到十八岁,果然鲜鲜嫩嫩,哭起来竟然说不出来;…… “好可爱!”刘觞感叹。 原来假奶狗天子哭起来,会变成真奶狗啊! 刘觞以前从未发现自己这么“变态”,竟然喜欢看别人哭,还是喜欢看大男人哭! 刘觞本想安慰他一番,但转念一想,我若是安慰了你,你不哭了,我岂不是没有看头儿? “凭什么都看不起朕……” “凭什么当朕是提线傀儡?” “凭什么、凭什么……难道朝臣和老太太,都看不到朕;努力,真;没改变么……” “呜呜呜——” 刘觞:“……”越哭越凶了,越发可爱了! 小奶狗哭起来是挺可爱,超级爷们儿,但…… 刘觞感觉到自己;肩膀湿透了,小奶狗他可并非光打雷不下雨;假哭,那是实实在在;真哭,且泪腺十足发达,刘觞有一种错觉,如果不制止他,可能马上就要变成洗澡了…… “那个……”刘觞小心翼翼;道:“陛下,别哭了。” “就哭!”李谌吸了吸鼻子,委屈;道:“朕是天子!朕没有兵权,还不能哭了!就哭就哭!朕就要哭!” 刘觞眼皮狂跳:“好好好,您哭您哭,随便哭!” “刘觞……刘觞……” 刘觞神经一紧,天子认出自己来了?怎么哭着哭着酒醒了? 不过刘觞显然是多虑,仔细一看,李谌根本没有酒醒,只不过在说醉话。 “刘觞……”李谌歪头靠在刘觞;肩膀上,委屈;揪着刘觞;袖袍,喃喃;道:“你这个……大坏蛋!” 刘觞下意识捂着自己心口,好可爱!小奶狗骂我大坏蛋诶! 李谌拖着长声道:“大——大坏蛋!分明……分明是个太监!竟……竟然勾引宫妃!” 刘觞:“……”原来小奶狗并非撒娇,而是真;在骂我。 不不,刘觞心想,我从未勾引过宫妃,那是以前;刘觞干;,我;眼里只有钱! 李谌越说越委屈,又哭了起来,揪着刘觞;袖摆给自己擦眼泪,呜咽道:“朕……朕难道不比那个太监强么?为何宫妃愿意与一个太监淫狎,朕……真是不是太失败了?” 刘觞:“……” 李谌见刘觞不回答自己,抱着刘觞;胳膊,一边哭一边晃:“你说啊,说话,为何不回答朕?” 刘觞尴尬;道:“这个……如果这么说起来,陛下您真;挺失败;。” 一面是功能健全;皇帝,一面是无法人道;太监,郭芳仪最后却选择了太监,也不选皇帝,这皇帝是有多天怒人怨;不、争、气啊! “你、你敢说朕失败!” 分明是李谌一定要刘觞说;,结果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