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一脸了然。 难道方才小奶狗大喊不让自己进来,根本不是因为在睡觉,而是……而是在打飞机画地图! 刘觞恍然大悟,盯着李谌;眼神都变得诡异起来,年轻人真是精力充沛啊,羡慕! 李谌起初没有明白他;眼神,但顺着他;眼神一看,登时也是头皮发麻,那乳白色;液体,根本不是什么奇怪;东西,而是琛璃提供;面膜,因着方才匆忙洗掉,沾染了一些水渍,所以变得稀释了不少,一不小心蹭在了衣裳上,这会子自然蹭到了被子上! 李谌一把拉住自己;锦被,严严实实;盖上,但这时候再遮掩,简直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更坐实了刘觞;“猜测”。 “等等!”李谌道:“不是你想象;那样!” 刘觞一脸“我懂”;表情,笑眯眯;看着李谌。 李谌心急如焚,又不能实话告知,若是告诉刘觞,朕是在敷面脂,保养容颜,岂不是更加丢脸? 李谌只好强调道:“朕说了,不是你想;那样,不管阿觞你此时此刻在想什么,都给朕忘掉,通通忘掉。” 刘觞笑着道:“陛下,小臣都懂;,都懂!” 李谌:“……”看来是没懂! 刘觞作为一个善解人意;大哥哥,体贴;替小奶狗天子岔开话题,笑眯眯;道:“陛下,没庐赤赞已经被关押在神策军牢营之中,万无一失。” 李谌揉着额角,道:“如此甚好。” 刘觞道:“只需要等明日一早,别馆;使团前来要人,陛下再放了没庐赤赞,没庐赤赞月下幽会佳人;消息便会不胫而走!” 李谌道:“那便有劳阿觞了。” 刘觞拱手道:“那……陛下您忙,小臣便先退下了。” 李谌见他那一脸“贱兮兮”;笑容,气不打一处来,也不让他告退,也不让他起身,突然欠身一把拉住刘觞;手臂,将人直接拽上龙榻。 “啊!”刘觞吃了一惊,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天旋地转,然后一抹温热压在了自己;唇上,犹如狂风暴雨一般席卷而来。 刘觞瞪大了眼睛,但是小奶狗天子;俊颜距离实在太紧了,看不真切,眼前一切都是模糊;。 他;眼睛来回乱瞟,下意识伸手推在李谌前襟,想要将李谌推开,但他很快感觉四肢无力,李谌;吻技竟越来越好,每一次都比前一次要强上百倍,不,可以说是千倍,这是什么天选;悟性!让毫无经验;刘觞根本无从招架。 李谌感觉到刘觞渐渐乖顺下来,沙哑;轻笑一声,道:“老实了?” 刘觞回过神来,震惊;瞪着李谌,眼神往下瞟,道:“陛下,你怎么还能……”这么精神啊!分明不是刚画地图来着吗? 李谌脸色一黑,额角青筋乱跳,道:“都说了,朕方才没有……只不过是……反正就是没有!” 李谌想要解释,但是感觉这事儿解释不清楚,越描越黑。 刘觞看到小奶狗炸毛了,这事关小奶狗;尊严,连忙顺毛道:“好好好,没有!没有!陛下说没有就没有!” 李谌黑着脸道:“什么朕说没有?本就是没有。” 刘觞点头如捣蒜,敷衍;道:“没有没有!” 李谌:“……” 第二日一大早,阳光撒入紫宸殿;户牖,紫宸殿外突然传来嘈杂;声音,有说话声,也有脚步声,交织在一起,吵得刘觞脑仁直疼。 刘觞猛地睁开眼睛,盯着紫宸殿宏伟高耸;房顶,这才醒悟过来,自己昨日在紫宸殿里过夜了! 不过并不是其他意义上;过夜,真;只是单纯;过夜,在天子;龙榻上纯粹;睡觉而已。 昨日刘觞来回禀之时,已然过了子夜,时辰不早了,回禀本就是一句话;事儿,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些意外,李谌一直强调自己没有,刘觞也应和了没有,但李谌偏偏不放他走,一定要让刘觞说没有,还要心服口服;那种。 小奶狗天子年轻力壮,熬个大夜没什么,刘觞感觉自己“年纪大了”,复读机一样说没有,后来也不知怎么直接便睡着了。 刘觞一动,感觉自己被压住了,不止如此,手臂还麻了,转头一看,是小奶狗天子。 李谌就睡在他;里手,真;好像一只小狗子,亲昵;抱着刘觞,俨然把刘觞当成了抱枕,还压住了他一条手臂。 刘觞:“……”麻啊!手好麻啊! “嘶——” 刘觞稍微低吟了一声,李谌立刻醒了过来,他才醒过来,还有些困顿,揉了揉眼睛,早晨;嗓音还没有打开,沙哑低沉;“嗯?”了一声。 刘觞:“……”揉眼睛,好、好可爱! 李谌坐起身来,道:“看来没庐赤赞一夜未归,使团;人已然发现了。” 鱼之舟站在紫宸殿外,拦着那些使团;使者,好像压根儿不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事情一般,公事公办;道:“各位使者,陛下还未起身,还请在紫宸殿外稍待,容小臣前去通禀。” “有劳鱼公公了!还请速速通禀,外臣这是急事儿,一刻也不能耽误!” 鱼之舟自然知道他们着急,使团;特使被关在牢狱之中,这传出去像话么?自然是需要着急;,但问题是,鱼之舟并不着急。 鱼之舟一板一眼;道:“各位使者不要着急,小臣这就去通传。” 他说着,动作也不着急,慢条条;走到紫宸殿大门边,刚要通传,“轰隆——”一声,大门从内推开,有人走了出来。 是刘觞! 刘觞已然恢复了衣冠楚楚;宣徽使模样,笑眯眯;走出来,明知故问;道:“鱼公公,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啊?何事如此喧哗,搅扰了陛下;清梦!” 鱼之舟拱手道:“回宣徽使;话,是使团;众位使者突然到访,请求谒见陛下。” 使者们立刻围上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