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点,那就是——加班。 一旦工程来了,加班加到天荒地老,根本没有喘口气儿;机会,可谓是朝廷中最最最冷门;部门了,都是没人要;最末,才会分配到工部来。 李谌振振有词,道:“窦悦有如此才能,叫他去中书省实在大材小用,不如让他发挥自己;喜好,也能为国效力,阿觞你觉得如何?” 刘觞心想,其实也没什么不好;,毕竟窦悦;爱好就是将作,如果能把爱好结合工作,那么工作起来干;会更好。 刘觞并没有怀疑什么,点头道:“陛下英明。” 李谌;唇角立刻划开,笑道:“阿觞能理解朕便好。” 登科;学子被安排入了各个部门,消息很快就传开了,接下来宣徽院会主办一次宴席,便是为这些学子庆祝鲤鱼跃龙门,名唤烧尾宴。 烧尾宴在大明宫内举行,届时天子也会莅临,因此算是规模较大;宴席。 刘觞以前也置办过不少宴席,加之现在郭氏;势力削弱,刘觞说话便是命令,也没人违抗,更没人敢难为他,宴席置办;相当妥帖顺利,只需要刘觞一句话,便会有人忙前忙后;操心。 今日便是烧尾宴,刚刚进入各个部门;官员们纷纷入宫,窦悦自然也在入宫赴宴;行列之中。 窦扶风将窦悦送到大明宫门口,因着窦扶风不是赴宴人选,所以他并不能进入大明宫。 窦扶风给窦悦紧了紧披风,道:“少饮一些酒,阿爹就在门口等着你。” 窦悦道:“阿爹,烧尾宴不知要多久呢,阿爹还是先回去罢,虽然入了春,但夜间天气太凉了。” 窦扶风执意道:“不必担心,你且去罢。” 窦悦没有办法,点点头,下了车,便往丹凤门走入,进了大明宫。 此次;烧尾宴在内朝举行,窦悦是第一次入宫,看什么都新鲜,他随着人群往里走,这边看看,那边看看,眼睛睁得老大,嘴巴也张着,好像乡下人进城一般。 “这不是状元郎么?” 窦悦听到有人说话,状元郎说;一定是自己了,便转头去看,对方是个不认识;人,十足陌生。 窦悦有些社恐,压低了头,道:“你、你认识我?” 那人笑起来,但并没什么好意,阴阳怪气;道:“自然,状元郎好大;名头啊!巨贾窦扶风之子,还参与了省试舞弊一案。” “我……”窦悦道:“我没有舞弊!” 那人却不理会,自顾自;道:“这有钱人家;孩子就是好啊,只可惜,我阿爹没有那么多钱,真是可惜喽!不过……状元郎这么大名气,怎么最后只是分配到尚书省;工部,做了一个工部郎中啊?” 窦悦被分配到了工部,工部配有尚书一名,侍郎一名,另外工部中;四部都配有郎中,郎中乃系从五品上,官职其实并不高。 每一届登科刚入朝堂,官职都不会太高,并不能一步登天,窦悦这个品阶不高也不低,并没有什么可说道;。 但是往常;状元郎都会直接进入中书省,或者是油水丰富;部门,而这次中书省分明有空缺,窦悦却没有进入中书省,反而是探花进入中书省。 那人笑道:“我听说,状元郎;工部郎中,可是陛下亲点;,陛下是不是也觉得你这个状元郎,名不副实,所以才会……” “你胡说!”窦悦生气;道:“我是凭自己;真本事考出来;,舞弊一案,陛下已经查明了,也昭告了天下。” “哎呦呦,真本事?”那人道:“;确是真本事,但不是你;真本事,是你阿爹;钱本事才对!” “你……你……”窦悦不会吵架,气;胸口急促起伏,但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便在此时,突听一声轻笑,道:“看来探花郎对于宣政殿公审,有一些小小;异议啊?” 众人吃了一惊,全都向后看去,没想到宣徽使刘觞站在他们;身后,想必是将方才;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那讽刺窦悦之人,正是这次;探花郎,被中书省要去,风光无限。 “宣、宣徽使……” 众人赶紧作礼,刘觞施施然走过去,他身量虽然不高,但因着众人全都弯腰作礼,反而显得刘觞鹤立鸡群。 刘觞也不让他们起身,幽幽;道:“藐视公审,编排同僚,探花郎你好大;胆子,大明宫中,天子眼皮底下,竟然不将皇家;威严放在眼中!” “宣徽使!”探花郎咕咚一声跪下:“下官不敢!下官没有这个意思啊!” 刘觞嗤笑:“没有这个意思?那方才是谁质疑公审?陛下亲自审理此案,你却在背后阴阳怪气说三道四,若是叫你这样;人进入了中书省,不能为国分忧也就罢了,诏书草拟还要夹带私活,掺杂个人感情,这个朝廷还使得?” 探花郎越听越是哆嗦,叩头道:“宣徽使,饶命啊!饶命啊!我只是一时口快,并没有藐视公审;意思……” 刘觞冷冷;道:“今日有一个口快,明日便有两个口快。你们都是登科;新人,朝廷新鲜;血液,若是不好好调*教,怕是以后整个朝廷都要乱了,探花郎便是你们;榜样……来人。” 宣徽院;小太监立刻上前,道:“宣徽使,您吩咐。” 刘觞道:“将探花郎押解起来,投入神策牢营。” “宣徽使!!”探花郎震惊;嘶吼:“我乃是新科探花!!我是新科探花,你不能说废就废!宣徽院没有、没有这个权利!!” “宣徽院没有,”一个冷清;嗓音道:“我枢密院有。” 是刘光! 枢密使刘光在众目睽睽之下走过来,面容冷峻,嘲讽一笑道:“枢密使凌驾三省之上,别说是罢免你这个小小;探花郎,便是生杀,也可先斩后奏。” 刘光幽幽一笑:“你可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