徽使;营帐,无需通传;,也只有天子李谌一人了。 “阿觞?” 果然是李谌。 李谌笑眯眯走过来,手里还捧着一个药瓶,美名其曰道:“阿觞,朕来找你换药了。” 刘觞道:“这……小鱼公公心思细腻心灵手巧,又不似小臣这般粗枝大叶,陛下为何不找小鱼公公换药?” 李谌摆摆手道:“鱼之舟?他笨手笨脚;,万一弄疼了朕如何是好?” 刘觞眼皮一跳:“那崔先生就在扈行队伍中,陛下您还是找崔先生为您换药吧,这样也专业一些。” “崔岑啊,”李谌一本正经;胡说八道:“他在给孟簪缨治疗隐疾呢,朕;小伤小痛与孟簪缨比起来,实在不值一提,便不好去打扰了。” 刘觞听他胡说八道,心里还有点感叹,别看孟簪缨风流有钱,但家家都有本难念;经啊,竟然有那方面;怪病,果然老天爷是平等;! 刘觞妥协道:“……也是。” “阿嚏!” “阿嚏!” 与此同时,远在营帐中;鱼之舟和孟簪缨均是狠狠打了一个喷嚏,喃喃自语:“难道……我是害了风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