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谌抱着那舞女转身便走,道:“旁事情,等朕有空再说罢。”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子抱着一个舞女离开,急匆匆往紫宸殿而去,到底去做什么,谁也不敢猜测,但大家又心知肚明。 刘觞瞪着眼睛,深深吸了一口气,道:“造反啊!” 李谌抱着舞女进了紫宸殿,立刻将人放下来,舞女有防备,险些摔了一跤,娇声道:“陛下——” 不等她说完,李谌便道:“去那边站着。” “陛下?”舞女奇怪极了,但是素来听说大唐子喜怒无常,舞女也不敢得罪,赶紧靠边站好。@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李谌走到席上坐下来,也有去看舞女,与之前模样判若二人,翻开案几上文书开始批看。 他批看了一个字,抬起来,淡淡道:“背过去,面对墙站着。” 舞女更是奇怪,赶紧背过去,面对着墙,仿佛面壁思过一般。 李谌这才放心继续批看文书,微微蹙着眉,很快沉下心思来。 “陛下。”是小监声音。 一个小监走进来,道:“陛下,良酝署令来给您献酒了,说是……说是为陛下宠幸美人助兴呢。” 李谌意不明轻笑一声,道:“让他进来。” “是,陛下。” 刘觞手托着木承槃,上面放着一只精巧小酒壶和两只酒杯,走进来,一进来便看到了面壁思过舞女,而李谌坐在远处案几边批看文书。 刘觞有些惊讶,不过很快思量明,原来李谌是“耍诈”啊,吐蕃使者在宴席上肯定会提出借道事情,李谌分明不想提这个事情,又要在宴席上周旋,干脆便找了个借口离开。 刘觞当即放下心来,把心窍咽回肚子里,吃醋真会令人智商下降,刘觞方才看到李谌抱着舞女离开,醋劲儿上,瞬间什么理智都有了,如今回想起来,只觉得有点好笑。 刘觞将木承槃放在案几上,道:“陛下,这是良酝署酿制梅子酒,请陛下品尝。” 李谌挑眉:“不是你酿制罢?” 刘觞:“……不是。” 李谌点道:“那朕就放心了,倒一杯罢。” 刘觞:“……”不给面子了。 刘觞倒了一杯酒出来,李谌刚要接过去,刘觞缩回手来,道:“陛下,这梅子酒可不是这么饮。” “哦?”李谌奇怪:“难道还有其他饮法?” “自然。”刘觞笑眯眯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将酒水含在口,突然倾身靠过去,压住李谌嘴唇。李谌瞬间会意,他本该推开刘觞,但不知怎么,一把搂住刘觞腰身将人死死按在自己怀里,甘甜酒水缓缓流淌,吐息交缠在一起,醇香而又美妙。 刘觞有些气喘吁吁,分明是他动,此时已经变成了被动,下意识捶打着李谌肩膀,又推又挠仿佛一只小猫咪,李谌终于放开了他,刘觞差点断气,眼眸都是水光,呼呼捋顺自己吐息。 舞女听到了一些窸窸窣窣声音,但是不敢回,毕竟子让她“面壁思过”。 刘觞呼吸不稳,挑衅道:“陛下,良酝署酿造酒水,滋味儿如何?” 李谌眯着眼睛,沙哑道:“只是浅尝辄止,朕还未尝出滋味儿,不过……若是多品尝一些,说不定会有别样味道。” “啊!”刘觞短促惊呼一声,身体一轻,已经被李谌打横抱起来,李谌抱着他越过案几,直接进入了紫宸殿内室,将刘觞扔在榻上,刘觞还未爬起来,便感觉有什么轻飘飘东西扑在自己脸上,弄得鼻子发痒,差点打喷嚏。 刘觞抓住脸上东西,捯饬了半,借着黯淡灯火,这才看清楚,是一套轻纱做舞衣!又轻又薄,又小又透,这么小一条条,说是巾都有人信! 刘觞举着那件舞衣,道:“这是什么?” 李谌抱臂,居临下看着他,道:“舞衣。” 刘觞道:“我知道是舞衣!” 李谌挑眉:“那你还问朕?” 刘觞道:“我意思是……拿这个干什么?” 李谌淡淡道:“朕说过,今日要宠幸舞女,换上罢。” 刘觞震惊道:“要换你换!” 李谌危险眯起眼睛道:“放心,是新,朕意为你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