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皮,什么时候这么薄了,朕摸摸看。” 刘觞缩紧被子里,总觉得只是三年而已,小奶狗脸皮比自己还厚了,以都不能和小奶狗比脸皮了! 刘觞突然想到了什么:“对了,那个舞女!她不会听了一夜墙根儿吧?” 刘觞前些时候还克制着自己,但是来实在忍不住了,喊了什么他自己也不能确定,最迷迷糊糊便昏睡了过去,完是处于断片状态。 李谌笑道:“朕早就让她走了,放心,阿觞哥哥求饶声音,只有朕一个人能听到。” 刘觞:“……”我真是谢谢你啊! 刘觞懒洋洋不起身,但因着肚子饿了,最还是起来膳。 “陛下不去忙吗?”刘觞鼓着腮帮子大吃吃,李谌笑眯眯给他布菜,承槃里菜色,堆得仿佛小山一般。 李谌道:“不必,去了也是听吐蕃使者说借道事情,还不如陪一陪阿觞哥哥。” 刘觞挑眉:“看来陛下也不想借道?” 李谌道:“吐蕃当朕是三岁小娃娃么?借道?哼,朕看他们,是野心不足蛇吞象,别把自己给撑死。” 刘觞道:“陛下是冷静下来了?那攻打契丹事情……” 李谌又加了一块肉放在刘觞承槃,道:“阿觞不必担心,朕心里有数……当年你离开时候,朕……真很痛苦,恨不能让他们血债血偿。” “谌儿。”刘觞握住李谌手,轻轻拍了拍。 李谌回握住刘觞手心,道:“是你劝住了朕。” 刘觞奇怪:“我?” 李谌轻笑了一声,似乎在回忆:“赈灾时候,你一直在为百姓着想,还跟着宫人们一起推陷在泥潭里辎车,阿觞哥哥,你是个好好人,而谌儿什么都有,谌儿感觉配不上你……” “谁说!”刘觞正道:“你有美貌啊!” 李谌:“……” 刘觞又道:“你还有大胸啊!” 李谌:“……” 刘觞嘿嘿一笑,颇为有些不好意思道:“体力也不错。” 李谌:“……” 李谌无奈给刘觞夹菜,道:“朕就当阿觞你是在夸奖朕了。” “当然是夸奖!”刘觞给他竖起大拇指。 刘觞收敛了开玩笑笑意,郑重道:“陛下不必担心这些,你才二十岁,对于做子来说,你还是个新人,往还有许多要学事情,阿觞哥哥陪着你。” 刘觞完午膳,已然是下午了,似乎想起了什么:“陛下,怎么一直看到小鱼公公啊?昨儿个吐蕃使团接风燕饮,他也在,小鱼公公不是宣徽使吗?这么重要场合,他合该来露面。” 李谌道:“阿觞你这个操心命,还怕朕亏待了鱼之舟不成?他最近病了,告了假,朕允许他多歇养一些时日。” “病了?”刘觞追问:“严重吗?” 李谌道:“应该不严重,庐赤赞一直在照顾他,说是偶感风寒,平日有些积劳成疾,朕这才让他多多歇养,不着急回来。” 刘觞松了口气:“不是大病就行。” 李谌吃味儿道:“阿觞,你这般关心鱼之舟,便不怕朕吃味儿么?” 刘觞笑道:“这就关心了?一会儿我还想去看看小鱼公公呢。” 李谌眯眼将人一把抱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腿上,道:“诚心?故意?” 刘觞诚恳点:“谌儿吃味儿模样,好可爱哦。” 李谌:“……”差点子忘了,阿觞哥哥对可爱标准,有点儿诡异。 刘觞道:“说真,左右无事,我要去看看小鱼公公。我不在这三年,陛下有饿死病死,肯定是小鱼公公功劳。” 李谌:“……”竟无言以对。 刘觞站起身来:“我得带点好吃,还有补品什么。” 于是刘觞在紫宸殿里搜刮了一通,把案几上点心都打包起来,又搜罗了一些人参之类补品,通通装起来,准备给鱼之舟带过去。 李谌也想与他一同去,刘觞道:“陛下好好批看文书,若是批不完,晚上还要熬夜。” “也是,”李谌笑道:“晚上……朕可是要伏侍阿觞哥哥。” 刘觞:“……” 刘觞提着锦盒离开,往内侍别省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