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卡斯托尔似乎有些不解,巫女们便好心为这位初代大人解释:“您看,若您们并没有来到这个时代,那么先前的双子座叛乱,结果会如何呢?”
初代双子座亮星默然回想起阿斯普洛斯猩红的眼眸和德弗特洛斯被水晶墙拦下的那一拳,道:“德弗特洛斯会亲手杀死自己的兄长,而后……肯会变成一个只知变强的鬼吧。
“阿斯普洛斯一定会控制住自己的精神,去向冥王投诚,在圣战中身着冥衣站在弟弟的对立面。”
“没错,”巫女们称是,“这就是我们原本看到的未来,但由于您们的出现,丝线的纺织人变成了他们自己,我们已无法看见他们的将来。”
“好,那么,下一个问题。”卡斯托尔身体微微前倾,兴致盎然的瞳孔深处是说不清道不明的深意:“我们为何来到这个时代?”
巫女们骤然沉默,卡斯托尔没有管她们,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本该在2000年前就死亡的我们,却又来到现在的这个圣域。据我所知,能够复活我们的人,大概只有冥界的君主,冥王哈迪斯吧。
“还是说,你们不能回答呢?”
“我们的确是不能回答的,卡斯托尔大人。这个问题的答案是禁忌,是连神都不可以得知的存在。”
“哦?”卡斯托尔来了兴趣。
“不过我们可以告知您的是,这件事与造成双子座叛乱的人有关。”
“是那个带着高礼帽的男人吗?”
“是的,他在这个时代的身份是天魁星梅菲斯特的杳马。能告知您的与只有这些了。”
“这个时代?也就是说,他在别的时代还有别的身份?亦或是,他的背后,还有别的不为人知的秘密?”
“抱歉,恕我们不能为您解答,卡斯托尔大人。”
“不必了。”卡斯托尔摆摆手,从石头上跳下。衣角划过空气,发出破空的声响。
“我已经得知了足够使人提起兴致的消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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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礼大人,既然双鱼座的招式之一是以毒血为媒介。那么,毒血是怎么转化,或者说是传承的呢?”
“唔……那你为什么不问雅柏菲卡呢?”白礼提问道,“明明这样更方便,不是吗?”
阿多尼斯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双鱼座毒血的强劲程度我是知道的,那么传承的过程肯定不会太平和。从雅柏菲卡现在的表现来看,这无疑是他心中一道不可磨灭的伤痕,再次揭开不过是雪上加霜,还是不要向他提起的好。”
“没想到你竟然是这样的人啊。“白礼调侃道。看到阿多尼斯不为所动的神情,又说:”不过既然你问了,那告诉你也无妨,又不是什么大事。”
“双鱼座的毒血是由前任双鱼座在确定了继承人后传承给后辈的。方法就是在食指上割破一个小口,然后通过这个小口来交换双方的血液,这就是所谓的[赤色羁绊]。到最后,前任双鱼座就会因为继承人更加剧毒的血液而亡。”
“那若前任双鱼座在圣战中牺牲了呢?我记得初代双鱼座就没有在初次圣战中活下来吧,二代双鱼座又是如何解决自己的毒血的?”阿多尼斯的声音波澜不惊,好似这件事和自己没有丝毫关系。
“噢,二代教皇在《圣诣史》中提到了,并且在二代双鱼座前辈的手札中也详细记录了。由于初代双鱼座前辈的手札并没有在圣战中保存下来,但二代双鱼座前辈正巧为剧毒体质,并且在二代圣战中幸存下来。[赤色羁绊]就是他受到‘深红荆棘’这一招的启发而创造的。”白礼摊摊手,“后来前辈还特意在手札中表明,若前任双鱼座战死,下一代必须为剧毒体质或免毒体质,否则继承人根本不可能在玫瑰园中存活。”
“是吗?那么我的问题已经被解答了,多谢答疑解惑,您可以回去了,白礼大人。”
白礼深深地看了阿多尼斯一眼,并未多作言语,转身离开了双鱼宫。
走出宫后,耳力极好的他听见双鱼宫深处传来的一声叹息:“看来,初代双鱼座死的有些麻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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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卡和萨派特走在意大利小镇的街道上,在向镇民打听到孤儿院的位置后,便向目的地赶去。
“哎,你看看。”艾丽卡戳戳萨派特的腰,“那个孩子是不是亚伦?”
萨派特向艾丽卡所指的方向看去,敏锐地发现了挂在少年胸前的五芒星项链:“没错,就是他,我们过去看看。”
亚伦把画架支在院子中央,一边画画一边温柔得听孩子们七嘴八舌地讲述着有趣的事,兀然有了一种回到过去的错觉。
是啊,那时候跟现在一样,他一边画画,一边听妹妹和天马拌嘴,阿刻就在不远的树下靠着,静静地听着萨沙转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