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对手的话,他来秉承以人为善,有时候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要好。 虞惜一想也是,点了点头。 沈述望着她,声音压低了:“想我了没?” “嗯?”她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触及他暗沉沉直勾勾的眸子,瞬明白过来,微红着脸颊点了下头:“嗯。” “嗯是个思?跟我说说,你有多想我?” 虞惜不太敢看他的眼睛了,踯躅了会儿小声说:“很想很想。” 沈述心情好多了,刚才那一丝不快消失殆尽,他轻轻捏着她的耳垂,动作不自觉放得轻柔。 虞惜被他弄得有些痒,多看了他一眼:“沈述——” 很小声很小声的抗议。 他这才松开她。 其实他这天是很想她的,以前总是习惯一个人独来独往,从来不觉得有什么,结婚以后心却有了挂念。 明明知道她也能照顾好自己,但心就是有牵挂,总担心她遇到什么事情。 这么婆婆妈妈的人真不像他。 可人的情感,有时候就是这么身不由己。 “沈述。”她忽想起来什么,问他,“你可不可以陪我去看薛阳青演唱会啊?” “那是什么?” “薛阳青是个歌手!流行歌手!”虞惜强调,有些鄙夷,“你是不是彻底年轻人的生活脱节了呀?” 沈述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事情上被自己的太太教育,很无奈地说:“我又不注这些。” “那我跟你仔细说说吧。” 他对这种东西是毫无兴趣的,但看她兴致勃勃的,他只好装出很感兴趣的样子,听着她一句一句娓娓道来。 无非是说这个歌手是草根出身,以前在酒吧驻场,一步一步上去,非常励志非常努力,是金子总会发光的云云云云。 沈述不想打击她,但还是忍不住开口:“像这种一般都是有团队在背后运营的,真没有背景的人是不可能到这一步的。当,我的思不是他没有实力,而是,这无非都是人设营销套路而已,你太当真了。” 虞惜被噎了一下,他这话也太扫兴了。 但转念一想,确实挺有道理的。 “不开心了?”沈述拉着她的手轻轻摇了摇。 虞惜笑着摇摇头:“没有。” 哪会为了这种小事而生气?其实她何尝不知道这背后是有运营的,但人总得有点精神寄托,她愿相信人可以凭借努力逆袭,所以相信薛阳青是靠着勤奋努力成功的。 果完全不相信,岂不是认同了“努力是没有回报的”? 那也太打击人了,感觉生活都没有了什么盼头。 沈述:“我没的思,你多想了。你想去看的话,我陪你去好了。” 虞惜知道他最近很忙,摇摇头:“不了,我自己去好了。” 沈述静静望着她,不确定她是不是真的生气了。 他拉过她的手,声音又放柔了很多:“运营是一回事,有能力也是一回事,我没有否定他的思。” 虞惜伏低了身子,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吧唧”一声,很是响亮。 用实际行动证明她没有生气。 亲完了,她还歪着脑袋戏谑地望着他,欣赏着这个来游刃有余的男人那一瞬的错愕掩不住的惊喜。 见她这样直勾勾看着他,他竟还有些不太好思,咳嗽一声转移了话题:“我明天没事。” “巡回演出要后天才轮到这儿呢。” “后天也行。” 虞惜拉着他的手摇了摇:“真的要陪我去?可勉强啊沈先生。” 沈述语气散漫,幽幽的:“在你眼,我就这么小心眼?” 虞惜不逗他了,勾着他的脖子又去亲她。 她的动作总是很轻柔,与她的性格有。沈述每次被她这么不疾不徐地蹭就受不了,忽扣着她的腰站起来。 呼吸惊呼一声,人已经被他抱起,径直搁到了书桌上。 他单臂撑在她脸颊一侧,抬手就将眼镜摘了扔到一边,又低头去解领带。 虞惜看着他这一连串慢条斯理的动作,仿佛识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一颗心彻底乱了。 她挣扎着想要起来,可前路被阻,无处可退,只能徒劳地攀住他的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