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翻来滚去,一开始还是在扭打着,渐渐就变了味道。 到了后半夜,虞惜还是睡不着,从被窝里翻出来悄悄踢他。 沈述也没睡着:“怎么了?” “腰酸背痛。”她嗔怪地他一眼,“都怪你,不知节制。” “是谁抱着我啃个不停的。”沈述淡淡敬。 虞惜扑过去要跟他理,结果当然是无果,人又“打”了一架。 第二起来,她觉得腰更酸背更痛了,非要他给她捏腰捶腿。 沈述没有拒绝,转身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电动按摩锤,递过去。 “滚啊——”虞惜扑过去拍打他。 每个礼拜六,虞惜和沈述都会带阿赐去爷爷奶奶,这个礼拜也一样。 下午3点,虞惜经把车停在了托班门口。 等到3点15分的时候,阿赐经背着小书包由老师领着出来了,迈着小短腿踉踉跄跄的,速度还不慢。 老师牵着他,一个劲儿地喊“慢点儿”。 虞惜着下车,走过去把他抱起来,亲一下肥嘟嘟的小脸蛋:“阿赐有没有听老师的话?” 阿赐听懂了,点头:“乖。” 虞惜得不行,点一下他的鼻尖:“哪有己夸己乖的?不害臊。” 阿赐起来。 小家伙的性子随了沈述,但又有多方面不像他。虞惜觉得,这孩子心眼儿多,但没沈述那种架子。 她把孩子放上安全座椅后就载着他慢慢往开了。 路上她跟阿赐聊了些事儿,大抵是问他在学校里学习怎么样,有没有交到新朋友。 阿赐:“妈妈你好烦啊,问来问去都是这些老掉牙的。” 虞惜难以置信地望着他:“跟谁学的?这么小就这么老气横秋的?是不是你爸爸?” 跟沈述的蓝牙音频还开着呢,另一边的沈述搁了笔,按了按眉心:“又讲我坏话?” “哪有?”虞惜说,“我只是在和宝宝闲聊。” 沈述:“你是不是觉得我七老八了,耳朵不好使了?” 虞惜:“……” 到了那边,她把车停在了地面上,没一会儿警卫过来赶她,她又灰头土脸地把车停在了东南角的印刷厂旁边。 好不容易停好了车,她抱着阿赐下来,打电话给沈述告状:“你们家警卫真厉害,家大门口都不让我停。” 沈述听她的语气就知道她吃瘪了,着哄道:“那边领导多,他也是为了你好,停大门口多不像话?” 虞惜心里头认同她的话,但嘴里还是要逞刺他一句:“穷讲究。” 沈述也不气:“我跟妈说了,你们先进去,我一会儿就到。” 虞惜:“就等你五分钟,过时不候,晚了我要把大门关了!” 那是她家还是他家啊?沈述心道,摇了摇头。 他到家里经是晚上7点了,虞惜正和阿赐坐在客厅地板上搭积木,江辞在给阿赐做糍粑吃。 “爸爸——”甫一到沈述,阿赐离开扔下手里的积木朝他奔去。 虞惜捻了一颗葡萄吃,语气有点酸:“你爸爸就这么好?” “小孩子都这样,你陪他的时间多啊,等你哪出差,孩子就恨不得跟你黏在一起了。”江辞有经验地说。 虞惜有被安慰到。 她和江辞一道去厨房帮忙裹饺子,准备一会儿捎带去一点,不时头朝客厅里望去。 沈述陪着孩子在客厅地板上搭积木,就坐在她刚刚坐着的地上。 平日在公司一丝不苟、颇有威严的他,此刻只是一个慈爱的普通父亲,不厌其烦地陪孩子玩闹着。 虞惜忍不住扬了扬唇角。 离开时,江辞把大包小包从地下室拎上来:“这个是鸡蛋,人家送我的,己家养的鸡,这个是榴莲,经给你们剖好了……” “好了好了妈,这么多我们也拿不完,过再来拿吧。”沈述忙打断她,怕她滔滔不绝个没完。 虞惜和他对视一眼,一人提着袋子一人抱着阿赐飞快逃了出去。 长辈对孩子的爱,有时候真叫人吃不消。 到了七月份,气经越来越炎热,屋子里的蚊子也越来越多。 虞惜是招蚊子的体质,经常被叮得满身包,她有时候半夜会醒过来打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