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述摇了摇头:“难又是一个儿子你就不要了?平常心吧。” 虞惜一想也是。 沈述又开导了会儿,抱到了床上,盖了被子。 虞惜躺在那边看他,都笑了:“喂,我只是怀孕了又不是残疾了。你至于吗?” “我这不是担心你?好心当成驴肝肺。” 虞惜笑,拿脚尖儿勾他,又变花样踩他。 沈述定定看,岿然不动,主打一个不跟怀孕的人计较,奈何反而助的气焰,变本加厉地招惹他。 他实在忍不了,直接抓住脚踝:“不想好好休息了?” 心虚地耸耸肩,双手合十,无声地告饶。 他这才放开了。 虞惜这次怀孕比前几次都要安,脚肿,害喜也有其他症状,反而担忧起来,一有空就要去医院检查。 沈述很忙,但还是放下工作亲自陪去,连医都说每一胎症状都是不一样的,要平常心,可就是担忧。为人父母的,哪有不紧张的? 好在这一胎是真的顺利,如愿以偿地下了一个儿。 一家人算是乐坏了,连来板脸的沈怀山都专门过来看孙,还送了老沉一个花纹很漂亮的金镯子。 虞惜和沈述老三取名叫“沈念”,意思很简单,念好听,用虞惜的来说,叫“念念”感觉会很温柔。 念念果然和期盼中一样,又乖又软嘴巴还甜,虽然小时候有点内,但逢人就会笑,简直像个小使。 虞惜热衷于替儿买衣服,两个儿子买衣服那是捎带的。 “妈妈你这样不平,老师说了,中国家这种教育方式真的很落后,要一碗水端平,这样孩子们才能相亲相爱。”饭桌上,阿赐不满地说。 “你都七岁了,还跟妹妹抢衣服?不害臊。”阿涵鄙夷地说。 阿赐气得在底下踹他。 阿涵有他,低头扒自己的饭,不忘妹妹夹一只鸡翅。 “谢谢哥哥。”念念奶声奶气地说。 “我也是你哥哥!”阿赐往碗里塞了两只鸡腿。 念念笑又喊了他一声,他才满意了,低头扒饭。 虞惜和沈述视一眼,都笑了。 孩子们总体还是很和睦的。而且,念念出后,阿赐和阿涵的关系好了很多,虽然还是会经常拌嘴吵架,念念迈小短腿奔过来时,两人马上会停战抢去扶,让跑慢点。 念念说句还不太顺溜,只会咯咯地笑,一笑就露出颊边的一个梨涡,犹如夏日里融化的甜奶油,把人的心都快融了。 每吃完饭,孩子们会在家里玩一会儿再去做自己的事情。有住家保姆看,他们也放心,两人在底下沿林荫漫步。 冬日昼短夜,才到五点,色已经暗了下来,边一弯朦胧的月牙散发淡淡的冷光。 家家户户开始亮起灯火,黄昏时,有种将暗未暗、朦胧温馨的美。 虞惜回头去看沈述,他依然是那么高大健朗,走路时迈步,笔挺修。 的目光落在他无名指上那枚淡金色的婚戒上,看了会儿,手悄悄爬过去——牵住他。 沈述怔了下,回头。 已经收回目光不去看他了,只是,手牵他不肯松开,小心思一览无余。 沈述唇边勾了一抹笑,反握住,淡而沉的嗓音顺微凉的夜风回荡在耳边:“想牵就牵,不用偷偷摸摸的。合法夫妻,又不犯法。” 耳朵上红了一又一,用只有他能听见、别人都听不见的声音小声嘀咕:“年纪一把了,我这不是不好意思吗?” 碰上熟人——那多尴尬呀。 沈述又笑了,喉间发出闷笑,是极力隐忍无法克制的那种笑意。 虞惜有点困惑了:他又笑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