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样像个永动机一样可以间断地工作。 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她也需要关心他是是过劳累,会会生病。 “怎么说话了?”沈述回头问她。 虞惜将手搭在他脖颈处,说:“就是在想,我们什么时候会一起老去,白发苍苍的,拄着拐杖互相搀着走。那时候,你应该就背动我了。” 沈述笑了,很坦荡:“那我还挺期待的。至少那时候,你意思再让我背着你了。” “嫌我重,想背我啊?”她恨恨道。 沈述抱着她的小屁股往上掂了掂,说:“像是重了。” 虞惜拍他:“老休!” 走得累了,他们去路边的一家小面馆坐,各自了一碗面。 虞惜知道他的习惯,掏出自带的筷子擦干净了递给他。 沈述给她倒醋,嘴里还是劝:“少吃,年纪了小心牙齿掉光光。” “咒我啊?” “是关心你。” 她在底踹了他一。 沈述笑,按住她安分的小腿。 吃一碗面的功夫他们也要闲聊,像有说完的话题。比起年轻的时候,虞惜发现自年纪了反而爱唠叨了。 年轻的时候,尤其是刚结婚那段时间,她爱跟他沟通,什么事儿爱跟他说,就怕他瞧上自,觉得自废,总是想法设法地想要证明自,后来发现他并会瞧上她。 随着时间的推移,相处的日益加深,她的心境愈加豁达,他们的关系也再像是一开始的相爱了,而是一种超越爱、比亲更加亲密的关系。 她也再像以前一样格外在乎自在他面前的缺陷,会总是避讳一些小缺。 以前她在他心里是一座可攀越的山,后来也发现他也有很多缺,是鲜活而现实的、和她一起生活的人。 互相包容、相依相偎,再简单平凡的日子是温馨而幸福的。 阿赐很快迎来了考。 考完后,他表面上表现得满在乎,说考得怎么样并决定以后的人生,眉飞色舞的,虞惜知道他其实还是很在意的。 吃饭时,她住安慰他,给他打气,让他要紧张。 阿赐很无奈:“妈,从昨晚到今天,你说了六次的‘要紧张’了,我看全家紧张的就是你。” “……有吗?”虞惜尴尬地看着他。 阿赐又无奈地一头。 沈述和其他几个孩子笑了。 虞惜面子上有来,又拿孩子出气,只在底暗暗踢沈述一脚。 遭受无妄灾的沈述:“……” 踢完这一脚,她觉得自心多了,捧着脸在那边望着他,眼睛里是得意。 虽然沈述知道她在得意什么,只笑笑。 久后,成绩出来,阿赐考上了本地一所错的学,在全国是排的上的。他一改前忐忑丧气的模样,换上了一身荧光绿运动衣,一早上就出门了,说要跟同学们去庆祝。 “你早饭还没吃呢——”虞惜紧赶慢赶地追到窗,朝楼往,他已经骑着那辆火红色单车一蹬出十几米远。 身形拔,矫健得犹如一头猎豹。 知觉,孩子已经有一米八几了,完全遗传了沈述傲人的身。 阿赐爽朗、阳光,朋友从学校里交到学校外,认识的无称赞一声,这人缘,实在是没谁了。 “这孩子有像你,又像。”虞惜有时会跟沈述感慨,“智商商绝对是上上乘,这孩子从小就有眼力见,就是性格善良,懂得防备人。” “担心他出去被骗?左右是在北京,被骗到哪儿去?”沈述端着茶杯,站在窗边慢悠悠喝着。 “就怕他讲义气,在外面交了的朋友,被人带着走了弯路。”虞惜又是一阵忧心忡忡。 沈述觉得她杞人忧天:“他只是外表看着没心眼,代表内里也是那样。你这个儿子,八百个心眼子,没那么容易被骗放,放心吧。” 做人父母的,哪有真的放心的? 何况是虞惜这样的性格。 她表面上着头,实际上,阿赐去了学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