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怕什么。 因为交通管制,路上开快三个多时才抵达目——当一家快捷酒店。 虞惜就住在钟安好隔壁,洗完澡后,她正坐在沙发里刷手机,钟安好来找她,手里拎着一盒心:“这是这儿特产,尝尝。” 心盒子打开,里面呈现五颜六色、造型别致荷花酥,虞惜忍不住捻一颗尝尝。 味道真不错。 就是吃多有腻。 “这个要配这个茶吃才好。”钟安好笑笑,去入口方给她倒茶。 虞惜喝两口茶,吃两口心,感觉有昏沉。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下雨缘故,屋子里空气有种说不出燠热。 “不舒服?那休息吧,我先回去。”钟安好笑着道别。 虞惜也对她笑笑,等她离开,皱着眉躺到一边沙发里休息。 可不知道为什么,她越躺越难受,上像是有一团火在烧,又好像有几万只蚂蚁在啃噬着,沿着她皮肤顺着她血液一直钻到她骨头缝隙里,麻痒难受。 门开,有人生扑到她上,去吻她脖颈,手往下探。她一个激灵清醒,瞧见图南骏那张令人厌恶脸,气得想发抖,可完提不起力气。 “还不是落我手里。”耳边听到男人冷笑中带着急切声音。 她迷迷糊糊摸到手边一个硬东西,直接抄起来朝他头砸去。上那股重力消失后,她踉踉跄跄爬起来,连滚带爬跑出去。 没跑出两步,迎面就撞上一堵高墙。 “怎么?”对面人扶住她手臂,关切望着她烧得通红脸,声音清润又好听,“发烧吗?” 她无法说,只是撑着他坚实手臂徒劳望着他。 她觉得自好奇怪,好像没办法控制自行为,浑上下犹如在火炉里炙烤,闷燥要把她烤干。 前男人是熟悉,但似乎又是陌生,削薄嘴唇一张一合,她听不到他说什么,只是觉得那两片唇很性感,喉结滚动时让人想要凑上去舔一下。 所有感官在这一刻好像放大无数倍。 挨得太近,她似乎能嗅到男人上那种冷淡清冽松木香,若有似无萦绕着她,像有一根线,把她往他面前拉。 她不自禁扑上去,蹭着他含住那片唇。 沈述停顿一下,像是意外愣怔,下一秒按住她肩膀猛拉开距离。